黎洛哭笑不得,“我手上有细菌!”
“你不会先用消毒水将自己的手消毒吗?”颜修将医药箱里的消毒水拿出来,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连拒绝的理由都找不到了,只能默然将消毒水擦在手上,将自己的手消毒之后,再将药膏挤到手上给他上药,可是那是他胸口的位置,她如果直接用手上药,会不会太亲密了?
她犹豫着,踌躇不前的时候,正好瞥见了颜修挂在嘴角边上的那抹坏笑,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故意捉弄她的!
他就这么喜欢让她难受吗?
黎洛狠心,咬咬牙将手重重地按上他的胸口,在他被烫红的地方,用最重的力道给他上药,她倒要看看,他还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颜修眉毛微皱,单手同时扣住她两只手,将她往身前一拉,另一只手揽在了她腰上,迫使全身都朝她贴近过来,他凝着眸威胁着她,“你别忘了是你在求我,你信不信我不给你机会?”
“不是你让我给你上药的吗?那我轻点?”
还算她识相!
颜修松开了她,重新躺回到沙发上,黎洛不敢懈怠,只能老老实实给他擦药。
她小手细腻,轻轻柔柔在他胸膛上摩擦来摩擦去的动作,无异于是在煽风点火,颜修眼眸越来越深沉,胸膛的皮肤也越来越火热,黎洛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抽回手时,颜修已然扣住了她的手腕,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在躺下的一瞬间,她深深皱紧了眉毛,双手胡乱地抓住自己的衣角,强忍住将他推开的冲动,是她有求于他,她不该反抗。
颜修凝视着身下死死闭着眼睛的女人,他捏起她的脸,迫使她将眼睛睁开,“我说过,你若是这副模样,那我不屑碰你!”
“你不是说厌烦了在沙发上吗?不如……”她眼睛往楼上看了看。
他忽的勾唇,玩味一笑,“这是缓兵之计,还是你真有什么惊喜给我?”
“自然是有惊喜。”她轻轻推了推他。
他顺势坐起身来,“那好,我先去沐浴,我等你!”
他走后,黎洛重重松了口气,不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为什么还是做不到?
她咬牙往楼上走去,颜修在浴室泡澡,她将卧室的大灯关上,只留着昏暗的壁灯,tuō_guāng了衣服躺进了他的被窝,将曼妙的肩膀露在外面,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真脏!
颜修围着浴巾走出来,就看见壁灯下,她肤色雪白的双肩,他嘴角玩味地勾起,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他伸手挑开被子的一角,在确定她的确是一丝不挂时,他一把掀开了所有被子,让她整个身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但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之下,黎洛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屈辱,她双手死死抓住床单,不许自己羞涩蜷缩,她双目死死闭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大概只是那样看了她几秒钟而已,黎洛却觉得有几个小时之久,不知是他看厌了,还是看倦了,他随手拿起床头立起的抱枕一把砸在她的身上。
他力道很重,所幸抱枕不是坚硬之物,打在她身上,还是让她身体紧缩了一下。
若不是她缩的那一下,颜修真以为躺在床上的那具身体根本不是一个人,他心中燥意顿生,低声嗤道:“滚!”
黎洛又颤了一下,她惊愕地望着颜修,她都这样了,还不能让他满意吗?她是在故意捉弄她吧,他就这么恨她吗?
她捡起放在床头的睡衣,准备一件件穿回去,她刚穿好上身,准备穿上睡裤出去时,颜修突然如野兽一样朝她扑了过来,一把将她身上的睡衣狠狠撕碎,内衣扣被他粗暴地扯断,他将她压在床上,像一头困兽一样撕咬着她。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震惊到了,但她并没有反抗,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求来的,还反抗什么?
她死死咬着牙,双手紧紧拽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她没有哭喊,没有眼泪,只是麻木,从身到心的麻木。
他折腾她到了深夜,最后一次释放之后,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