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秋月身上,可以说每个人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身边多不止跟着一双眼睛,想在这种情况下调换报告未免太过困难了,而且据我所知,样本到了阿中那里后,他们也不是一个人负责全部的项目,而是把流程拆分开来,每个人负责其中一部分,这样搞既加强了保密『性』,也使得调换难度加大。
“这么说来,只有法医有动手的可能了。”
只有法医在解剖的时候是一个人待着的,他有充分的时间来做这件事。
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被收买了,还是他原本就是那边的人?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能等徐凌去找了,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徐凌和法医的私交不错,据说她跟法医妻子也是朋友,她现在的目标是想办法查看法医留下的工作记录。
“师父,我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偷偷地去叶焕程的家里?”林义双眼发亮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说:“他的案子已经结束了,这样吧,我们不偷偷『摸』『摸』地去,我们光明正大地,我倒想知道叶焕程的案子跟带走王秋月幕后的这些人有没有关系!”
这不是打草惊蛇,而是故布疑阵。
我要让他们觉得我的视线是放在叶焕程身上的。
与此同时,我要开始重新查阳光孤儿院的案子。
“这个案子,有点困难啊。”我拿起档案说:“一是时间太久了,将近十年,当时孤儿院年纪大的孩子说不定早已经长大成人,离开孤儿院了,二呢,我不相信当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完全没有怀疑过那些孩子。”
两点都是这起案子的难点。
这是属于群体『性』案件,因为孤儿院院长很可能是被一群小孩子『乱』刀砍死的。
我深吸了口气,用力拍着档案说:“来吧,不管是多难的案件,我们都要……”
“迎难而上!”我和林义几乎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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