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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燕然特别兴奋的样子,我猜到应该收入不菲,便笑道,“燕姐,看你的高兴劲儿,恐怕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吧?”
墨芷舞也看着燕然微笑,却没有接话。
“一万?八千?”
燕然斜我一眼,说,“小江,你也太小看咱啦,告诉你,整整一万五千五。”
我愣住,有那么多嘛!
满打满算,坐在大堂人不过四十多位,其中还包括七八个半票的‘遗留’客人,而所谓在门外买站票的那些家伙,我估摸着吵吵八火的居多,真正花钱的不会超过十个!
这也很正常,几扇门和窗户大开着,既然能看见、听见表演,谁会多花冤枉钱?
我试着问,“燕姐,你这一万五,是不是包括山西那俩哥们的打赏了?”
“哼,就知道你惦着一万块呢,小样的,给你,拿走拿走,燕姐不占你小子便宜。”
说着,燕然将打赏钱甩给我,又说,“不算打赏,一万五千多…嗨,真是没想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看一个冒牌货表演呢?难道这些游客突然都变成脑残了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讪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哥们啥时候如此魅力无穷了…哈哈,这不正应了那句话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燕姐,还得说我江潮人帅智商高,所以老天爷都眷顾的…”
“切!”
燕然不屑,怼了我一下,又说,“不过今晚的尝试倒是让我很有感触,看来在茶舍增加一些表演活动,的确是个可行的路子,小江,你和墨总先走吧,我收拾一点店面,这里太乱了,就不留你们了…”
点点头,我知道燕然看出墨芷舞应该找我有事,因此逐客的同时也是给我们单独相处的空间。
没有废话,告辞燕然,我和墨芷舞从茶舍出来,顺着秦淮河漫无目的散步,心里却还是不敢相信今晚自己竟然取得成功了!
真的很意外,我江潮才是真真切切的相声界假行家,却圆满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当众表演,至少没有被观众哄下台,这个…讲真,打死我都没想到。
走出一百多米的样子,墨芷舞忽然站住,对沉浸在兴奋中的我说,“小潮,给我!”
“什么?”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不知道芷舞姐问我要什么。
“钱啊!客人给你的打赏,交出来!”
登时,我开始向后退,警惕满满。
墨芷舞算计我的一万块了?
不能啊,她一身家数十亿的大老板,能看上我厚着脸皮,吆喝差不多两小时才赚来的这点辛苦钱?
绝壁不能够!
“芷舞姐,您这可就不地道了!”
尽管我不晓得墨芷舞朝我要钱的目的何在,但立即做出防御架势,先出口堵住对方的嘴。
“姐,我现在全部身家就八百块,而且我还没工作,没有经济来源的,对了,雨茗去上海,估计至少要在那边呆几天的,我快穷得吃不上饭了好不好…姐,我可丑话说在前头,这一万块是我辛辛苦苦劳动所得,您可不能打歪主意。”
这番话,我说得义正言辞,同时心里打定主意,如果芷舞姐还是不死不休和我闹,那好,哥们就算摆出声泪俱下的姿态,也得守住这点生活费…
我猜到墨芷舞很可能在和我开玩笑,但却不明白她干嘛要开这样一个令我心惊胆战的玩笑。
“江潮”
墨芷舞相当不满地喊了一嗓子,“喂,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呢?噢,今晚上就你一个人辛苦了吗?我和燕然没表演啊?燕然赚了门票和茶水钱,你拿走打赏,那我呢?合着我活该白干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和墨芷舞就像两个斗气的孩子,为了万八千开始‘据理力争’,“芷舞姐,您一顿饭都不止万八千吧,你就当晚上出来遛弯消食儿了,你咋还跟我一穷人计较?再说了,我这不还给你提供了一个当众表演、充分展示自己艺术天赋的舞台嘛,我还没向你要场地费呢,您可倒好,反过来跟我要钱…姐,咱不带这样的,这几个话儿说的,太见外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