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道,“父亲的生辰是八月初一,这几日父亲可还安好”
慕容玉楼看向一旁的平姬,“也不知到底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又心狠手辣,诅咒了祖母不说,就连父亲都不放过”
余夫人上前一瞧,面上竟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夫君,此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为好”
慕容德伯看着手中的那个写着他生辰八字的人偶,许是方才被他摔了盒子的原因,上面的银针已经脱落,但看这痕迹,却是落在了心脏的位置。他的心脏一直不是很好,难不成是因为被人诅咒了
慕容德伯随即将这两个小人交到了穆安的手中,“查给我仔细得查”府中出现这样的事,必须要好好查查
正此时,一个侍婢从远处跑了来,她走到慕容德伯处跪了下来,“郎主,婢子们在凤英阁发现了些东西。”这个嬷嬷是慕容德伯蘅芜雅间的掌事龚嬷嬷。
慕容德伯看了身边的平姬一眼,“发现了什么东西”
龚嬷嬷从怀中掏出了一截药草递给了慕容德伯,“婢子发现了这个东西。”
余夫人皱眉,“这不是二娘给老郡君入药的平谷草吗怎么三娘那里也有”
龚嬷嬷却认真道,“夫人可在仔细看看,这截药草的枝干上可长着密密麻麻的白色绒毛,而二娘的平谷草枝干上没有这种绒毛。”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平谷草”余夫人看向慕容德伯,又看了一眼平姬,“若非平谷草,那便也只有绞蓝草了。三娘,你的院子里为何会有这种东西”
慕容玉华此刻百口莫辩,这是慕容旭拿来的,她一时好奇想要留下看看,等到有机会便能将这东西放到慕容玉楼的院子里,可谁想慕容玉楼的院子实在是管的十分严密,她几次三番想要进去而不得,是故,她早就将她屋子里的那一截东西丢掉销毁了。
她屋子里可是什么都没有的,怎地竟会被翻出些东西来她咬紧牙关,看向慕容玉楼,这些事定然是慕容玉楼做的
她“噗通”一声跪倒在慕容德伯的面前,“父亲,孩儿不知道我院子里会有这种东西啊孩儿冤枉”
余夫人又道,“这可是在你的院子里发现了,你怎会不知”
慕容玉楼却是在一旁笑道,“我在乡间居住这么久也只不过是对绞蓝草有所听闻,我本以为三娘只是从书上看到有这么个东西,没想到原来三娘屋子里本来就有这东西。怪不得会对此物如此了解。”
“慕容玉楼你莫要血口喷人”慕容玉华说着想要起身,朝慕容玉楼扑过去,然而却被平姬喝住。
“三娘,不得无礼”平姬朝慕容玉华喊道。
慕容玉华面目竟有些狰狞,“慕容玉楼,是你害我”
“三娘何出此言”慕容玉楼倒是真没有想到这龚嬷嬷会如此之得从慕容玉华的屋内搜出些什么,她只是猜测,却没想到还真的被找到了证据,看来这慕容玉华是真的很有自信将她置于死地了。
慕容玉楼接着道,“这东西可是父亲身边的龚嬷嬷去寻的,与我何干难不成三娘认为这龚嬷嬷是我的人不成”
她转向慕容德伯,“父亲,这个物证又当如何算”
慕容德伯正想要发难,却见他身边的平姬跪倒在地,“阿郎,是妾的过错,凤英阁进了不干净的人,竟如此胆大妄为污蔑自己的主子,确实是妾的疏忽。”
“平姨的意思是,在三娘的屋子里搜出的东西是有人冤枉,而在我浅云居外院搜到的东西便是我做的”慕容玉楼冷笑一声,“我以为大司马府是世间为公允之所,原来竟是这般公允竟还赌上了老郡君的性命和父亲的身体”
慕容德伯是极为自私的,若是扯上他,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会恨上。慕容玉楼看向地上的平姬,这看她如何接招。
慕容德伯气急,直接伸手朝平姬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到底是为何”
慕容玉楼却道,“我可是听闻长兄前些日子日日往凤英阁里跑的,长兄见识渊博,应该也知晓这绞蓝草的药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