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看来这话改成男人心,海底针倒也适用。

江枫摇了摇头,算了,主子的心思最深沉,万事皆有其精确的打算,依自己这种一根筋的小心肠,还是不要去操这种心了,伤人又伤己,得不偿失。

如此想着,他随后也跟着陆明哲回到了屋内。

两人一夜好眠。

但第二日却发生了一件让陆明哲猝不及防的事情,打断了其所有的计划。

“主子,据探子来报,花小姐失踪了”

次日一早,江枫就收到了来自黑凰的消息,他一步也不敢耽误,直接前来告诉陆明哲。

“什么?”

本来一边看书一边悠哉游哉地品着茶的陆明哲乍一听,握着茶杯的手猛一用力,那个用白瓷烧成的杯子瞬间四分五裂。

而锋利的瓦片深深的插入到他的掌心,可一心只顾着花宁安危的他似乎未有所觉。

“主子,你的手?”

“无碍,黑凰怎样说?”

看着自己那被鲜血染红的掌心,陆明哲无所谓的说道。

这些小伤口与其所经历过的那些疼痛相比,根本就是小事一桩、不值一提。

他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像疾风扫落叶那般,快速地把手上沾有鲜血的白瓷渣扫掉,继而又像没事人那样与江枫说着话。

而黑凰是陆明哲一手创办起来的探子的统称,他们一直为其收集着四面八方的消息。

江枫听后,把早上自己从信鸽脚上取下来的纸条交到陆明哲的手上。

“花昨入镇,今未归”

这是纸条上的信息。

陆明哲看后,将之重重的拍到了桌面上。

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让江枫这个相处十几年的人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江枫,传我命令,让黑凰全力搜索花宁的下落,一得知,立刻来报”

“属下遵命”

每次陆明哲露出这副凝重的表情时,江枫就知道对方肯定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十几天时候,对方竟已经成为其心中的那道底线。

看来,这个花宁对自家主子的影响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江枫准备离去的时候,陆明哲又说了一句,“和他们说,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一定要保证花宁的平安无虞”

“是”

这下的江枫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对于花宁,他再也不敢持轻蔑与忽视的态度。

看到那渐渐远去的身影,陆明哲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幸好,经自己新手调教过的黑凰,能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对于这点,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一刻钟,黑凰就已查到花宁的所在地。

当陆明哲一得知准确位置的时候,立即带着江枫赶去了。

此时的花宁正双手双脚被捆绑着,躺在一张满是胭脂水粉味的绣床上。

“我说海棠小姐,你就放了我吧?”

她可怜兮兮地朝一旁梳妆镜前坐着的那个女子说道。

花宁觉得自己今年肯定是犯了太岁,要不然何以好端端地走在路上,怎么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大麻袋给套住了呢?

“放了你?呵,你想想也就好了”

梳妆镜前的女子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花宁,此人正是望春楼其中的一名花妓海棠。

也就是那一日对花宁万般欣赏,后来得知花宁是女子后恼羞成怒,与孟浪狼狈为奸,将花宁信息暴露出去之人。

“我当然想啦”

昨日花宁被捉来后就一直被关在这,还真应了那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凄惨。

原因无它,全因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

据花宁所知,这里是海棠一个姘头送给她的院子,平日间,那位姘头隔三差五的也会来这里与之厮混,其幅度之大让人不堪直视。

当然,这也造成了扰民。

只是多经投诉未果后,其四周之人也就心灰意冷,对其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全当其为隐形人。

不管这里面发生多大的动静,四周邻居也都是稳坐钓鱼台,你吵你的,我住我的,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形态。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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