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该说你叫霍显扬呢?还是陆明哲?”

这个问题严重地困扰了花宁,她拧着自己那好看的双眉,疑惑地望着陆明哲。

“陆明哲吧,毕竟霍显扬这三个字在我打算要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抛弃的了,多想,要是没必要,今生,这名字我都不会再使用的了”

花宁闻言不由地点头。

这话说得也甚是有理,不过好像自己能说到对方名字的地方也不会很多,所以她也不太在意对方到底是叫什么。

说到底,名字,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不过”

陆明哲转换了一种语气,“你……”

他用自己那修长的食指指了一下与自己相对而坐的花宁:“从明日开始,每日初辰,准时来我书房报道”

“为什么呀?”

初辰,天才刚蒙蒙亮呢,那时的她肯定还在睡梦中遨游,起得来起不来还得别说呢?

“你说呢?”

丢下这三个字后,陆明哲站起身,随手拍了拍那并无一丝灰尘的玄色镶银边长袍,似有似无地看了花宁一眼之后,扬长而去。

独留下花宁一人在那抓耳挠腮的猜测着他最后那话到底何意。

一夜转瞬即过。

翌日,在莫忘的三呼四叫声中,花宁顶着睡眼惺忪的眼眸,迷迷糊糊地站在书房中央。

“师父,你这么早叫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此时她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但即使这样,良好的教养还是让其抬起自己的小手,虚掩了一下忍不住打呵欠的樱桃小嘴。

不然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对着一个男子就这个张大嘴巴,让她情何以堪。

这副半睡半醒的样子,倒把正在首位正襟危坐的陆明哲给逗乐了。

“幸儿,你昨夜是偷鸡去了吗?”

其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

“偷鸡?我还想偷鸭呢”

花宁没好气地回答。

这段时间的乡村生活倒让她改变了一直以来的小心谨慎的性格,反而变得随心所欲起来。

想说就说,想闹就闹,这就是她如今最真实的写照了。

“那还好”

陆明哲装作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什么还好?”

花宁对这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

“还好我这小院子并未养有鸭子,不然再多怕是也不够你偷的”

“师父……”

他这话一落,就听到一声娇嗔的噪音在不悦地叫着自己。

不过,也正因这一顿打叉,花宁的瞌睡倒是醒了不少。

见之如此,陆明哲也顺势进入了正题。

原来他这一大早就把花宁叫来,不为其他,就只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师者,专门为其教课授道来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花宁再也没有回过桃花源,每日都乐此不疲地做着陆明哲交代的功课。

而莫忘也一直在小院里陪伴着她,当然,两人维持着生计的家伙她也不忘请陆明哲派人取来了。

就这样,花宁琴、棋、书、画轮番地学着,而陆明哲也一样一样仔细地教着,转眼间,两年就这样过去了。

一日,花宁见陆明哲带着江枫出去了,大眼睛溜溜一转,趁着莫忘在屋内绣花的功夫,独自一人就跑了出去。

这两年里,还是她第一次单独一人跑到这大街上呢。

看到那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物品,花宁满眼笑意地朝着其中一个卖着冰糖葫芦的小档子走去。

不多时,她就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拎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意犹未尽的往住所赶。

只不过,一直低头赶路的她并未发现在不远处,一双阴暗的眼睛一直对她紧盯着不放。

“少爷,老爷还在家中等着您呢,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罗大财见孟浪一直盯着大街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忍不住出口提醒道。

据他所知,对方先前就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女子,才会被其父孟恶霸关了大半年才放出来的。

出来后的他虽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但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有一句更通俗易懂点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状态提示:56、龌龊心思--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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