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道德观,冷漠无情,不尊重生命。

只要雇主能出得了足够多、且让其心动的价钱,生命于他们来说就像是花草树木,随意取之。

这些人是可怕却也是可悲的,他们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人世间的意义,只一味的重复着杀戮。

那小二见花宁不再说话,直接退出了房间。

翌日,花宁与李吉祥两人再次乘坐马车,来到了庆城。

大概是没有陆明哲陪同的原因,再踏入这地方,花宁竟产生了一种物是人非的忧郁感。

城还是一样的城,就连街边的小贩也都一个样,但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先前在她眼中热闹非凡的街道,此时在她眼中只有冷冰冰的人与物,空气中游荡着的那些情感竟一丁点也没有渲染到她。

或许,就因为没有那个人在吧!

这次的花宁没有犹豫,直接就说了那处小院的地址。

只是那紧闭着的大门却让她再一次震惊不已。

不死心的她来到了几处陆明哲曾与自己说过的商行,当她说出对接暗号时,对方却一脸的茫然,看她就像是看一个傻瓜。

经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花宁所寻找的几处商行,不知因何原因,竟一夜之间都易了主。

而那些商行中最大的管事周于飞,也不知是何原因,几天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像所有有关于陆明哲的消息,还有与其接触过的人或物,都像是瞬时间被涂抹掉,再也寻不到他的踪迹。

花宁垂头丧气的回到那处小院子,望着大门上挂着的那把大锁。

她忽地捡起一块如两个拳头那般大的石头,对准它,猛的砸了下去,边砸还边叫着周于飞的名字。

那坚硬的石头把她娇嫩的手心磨破了,鲜红的血液沿着石头的缝隙流了下来,可她却像是没有知觉那样,继续用力的砸着。

但无论她怎样用力,怎样撕心裂肺的呼唤着,仍徒劳无功。

那锁纹丝不动地挂着,你是一点也没受到影响,而院子里面也一点声响也没有。

最后的她放弃了,抱着石头就那样蹲着哭了起来。

“师父,你在哪?幸儿想你,好想好想你,为什么都这么久了你还不来找幸儿,幸儿怕,你不是说过,只要幸儿一感到害怕你就会把幸儿搂在怀里吗?如今,幸儿害怕了,你在哪?”

看到花宁这副沮丧的样子,一路不发一语、跟随着她的李吉祥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慢慢地靠近花宁,并把她轻轻地抱在怀里,用自己那微粗糙的手温柔地拍着她的背部。

李吉祥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想要一个乖巧可人的妹妹,此时,就这样抱着花宁,竟让她有一种梦想成真之感。

这种感觉使她暂时忘却了失去自己父亲的痛苦,只一心一意的想要安抚好自己怀中的女子。

“不哭,也别放弃,这里没有,不代表其它地方也没有,再好好想想,或许你要找的人就住在那里一直等着你,只是那个地方你一时之间没有想到罢”

李吉祥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花宁,对于一直都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她来说,这大概是她长这么大,说过最温柔的话了。

她不知道花宁口中的师父是谁,但她知道,那个人对其一定很重要。

重要到可以让她不管不顾、舍弃颜面去做砸门与大叫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

她清楚的记得,李吉曾与自己说过,大山外的豪门贵女一般都是笑不露齿、温柔文雅的。

对于花宁,两人也曾在某一天猜测过其身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对方非富即贵,肯定出自于名门之家。

不为其它,只因其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

这得是有多大的勇气,才会干出大庭广众之下砸锁与大喊大叫,这种不符合其身份之事?

哭泣着的花宁蓦然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不但没停止眼中的泪水,反而哭得更凶了。

边哭还边哽咽着说:“他肯定是嫌弃我是累赘,不要我了,我就知道,我生下来就是一个扫把星,一个灾星,活该得不到所有人的爱,亲娘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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