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儿,也不知信里写了什么内容,若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这送信的也得遭殃。不过他瞧见了刚放下笔代笔的秋夕没什么反应,而要他送信的云御侍也是笑脸盈盈的,干脆跑了这一趟。

小喜子撑着伞一路回到了延宸殿,站在门前守着的小顺子瞧见小喜子回来了,问了句:“你怎么没跟在云御侍身后伺候了?”

“我是回来帮云御侍送信的。”小喜子道。

小顺子问:“送给谁?”

“陛、陛下。”小喜子扯了扯嘴角。

小顺子哗了一声:“云御侍不懂规矩,你也跟着她学会放肆了?朝中大臣的奏折呈上来都得走一道道程序,云御侍给陛下写信恐怕连信封都没有吧?”

不得不说,小顺子明白云谣,小喜子点头,有些为难:“你看这信……”

“你自己交给陛下,我可不管。”小顺子双手环胸,往后退了一步挪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小喜子一咬牙,低着头就跨进了延宸殿,好在尚公公站在了里头,一把拦住了小喜子:“陛下在与陆大人处理政事,你贸然进去,不要命了?”

小喜子将信交到了尚公公的手上:“师父,这是云御侍写的,还劳烦您交给陛下了。”

尚公公皱眉,看了一眼手中的信,挥手让小喜子下去,等人走后他才进去,掀开珠帘,隔间内的唐诀与陆清两人正在执子对弈,也没谈什么政事。

瞧见尚公公进来,陆清问了句:“何事?”

尚公公将手中信纸奉上:“云御侍给陛下的。”

唐诀这才抬眸看了一眼,一封信折成四方,没有信封,就这么大咧咧地叫人送来了,他皱眉要拿,陆清先一步拿在手中,放在鼻下闻了闻,确认无事再交给唐诀。

唐诀眉头皱得更紧了,脸色有些难看:“不必如此。”

“属下不是信不过云御侍,而是信不过传信的人。”陆清如此解释,唐诀脸色才稍微缓和了点儿,他虽然知道陆清说的是假话,但谨慎总归是好的。

方才还皱着眉头的人,将简短的信看完了眉心舒展,嘴角挂着笑,眼中满是无奈。

唐诀长叹一声:“居然还有这种人,自己要做坏事,非得让朕知道,还要让朕配合,末了还加了一句……”

唐诀收声,又看了一眼最后那句话:若不成功,陛下万万保住我啊!

唐诀摇头,将信纸撕碎,丢到尚公公手中,尚公公顺手塞入了香炉之中焚烧,唐诀重新执子,信上内容只字未提,只笑着摇头道:“胡闹。”

胡闹的云谣给了淑妃一天的时间整理心情,次日睡到快晌午了才醒。

她的脚趾盖掀开了,疼得很,屋外又是接连的大雨,出不了门,云谣干脆就躺在靠窗户的凉椅边上,手中捧着一盘糕点,身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边吃糕点一边看着窗外的雨,倒是逍遥自在。

秋夕一早就出去找尚衣局里的老朋友了,到了午饭时间回来,还帮云谣带了一些吃的。

逸嫦宫里有小厨房,淑妃那边也没吃饭,云谣先不去管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听桂儿说淑妃将眼睛给哭肿了,看不了图纸,现在正用冷水敷着,下午再开始绣。

云谣见今天淑妃不哭了,猜她应当也想靠这一幅绣品好好活着,便由她去,五天后抽查,若还没开始,云谣再催一催。

秋夕把饭菜布上桌,云谣跳着坐在了桌边,招呼秋夕一同坐下吃,问她一句:“如何?”

秋夕点头:“我与她说了,她也高兴着呢,这倒是一件小事,那批针至多三日就能赶出,正好三日后尚衣局要给嫦昭容送新做的披风,会一道带来。”

云谣抿嘴笑了笑,饭菜吃得更香了。

下午雨水停了,云谣在屋里待不下去,一瘸一拐地朝外走,秋夕在一旁扶着她。

十月雨后的风很凉,云谣脚下没停,一路往蝶语轩的方向过去,秋夕靠近蝶语轩还有些胆怯,云谣抓着她的手略微用力,给了她鼓励后,两人就在蝶语轩附近的亭子里坐下,一边儿赏风景,一边等人。

淑妃身边的祁兰说过,蝶语轩附近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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