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在这一刻终于出鞘了,被一位紫袍族老擎在手中,刀光凌冽带着极寒,散发着一股恐怖的威能。
“阁下是?”覆盖在战甲中的战王踏上半空,与显露身形的紫袍族老对峙了起来。
“吾名楚狂。”楚狂很冷漠地看着对方,他的背后还有一把刀并没有出鞘。
“你还没死?”又是一位战王登空,声音中带着惊讶和戒备。
“我为何要死?”楚狂说话说得很随意,“既然你们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的脾气,让我的族人离开,不然你们就全都给天宇陪葬吧。”
“好大的口气,当年你在战场上元气大伤,至今还突破不了第七境吧?”战王冷笑,同为第六境,没打过谁也不会服谁。
“那你们就不用走了。”楚狂点点头,天地间的灵气忽然“暴动”了起来,向着楚狂涌去,更确切地说是向着楚狂手中的凛冬疯狂涌去!
“阿四,阿五回来!”徐灵儿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是狂刀前辈,那么晚辈就告辞了!”
一时间战场上敲钲之声连绵不绝,所有战兵,战将在第一时间撤了回去。
“前辈,这北国的秋天已经够冷的了,还是早点收了凛冬的好,不然长老们生了风寒可是会发脾气的。”徐灵儿坐在战车之中,微眯着眼睛盯着远远离开的楚无言。
“你们很幸运,有位见多识广的统领。”楚狂将凛冬收回了背后那似寒冰打造的刀鞘,向着楚无言的方向退去。
两位战王虽然满腔战意,但既然已经鸣金就不得不撤退收兵。就在他们返回大军的同时,又是一道紫色的身影出现在楚无言的身边,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战场周边还有一位楚家的族老隐藏着没被发现,背脊不禁一阵发凉。
“现在知道后怕了?那把凛冬可是楚家的祖器之一,那狂刀也才激发了一成的威能,你们要是真的上去了,连一招的机会都不会有。”战车中徐灵儿冷哼一声,两名战王则是噤若寒蝉。
“走吧,长老们也只是让我来看看这楚家小子到底恢复成什么样子,现在有了结果,可以回去交差了。”徐灵儿似乎是伸了一个懒腰,声音都变得慵懒了起来。
“哦对了,阿大,准备的那些东西可以散出去了,接下来就看看江南能闹成什么样吧。”那正驱赶着战车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战车中,徐灵儿却没有想象中的懈怠,那精致的俏脸显得十分凝重,心中暗自思忖着:此人虽然实力没有恢复,可这刀法依旧冠绝天下,借势这一招也足以说明一些事情,就连长老院里的那位也不曾算到他如此表现,绝对不能让他再成长起来。
……
江中竹筏之上,老人依旧在最后不紧不慢地撑着船,楚无言依旧站在船头,十位青袍也不曾折损全都安然回归。
“两位族老幸苦了。”楚无言背着楚天宇,可行礼的动作依旧标准,无可挑剔。
“哪里幸苦了,这还没动手,那小姑娘就撤了兵。”楚狂摆了摆手,一脸的意犹未尽。
“这回幸苦你了,那伤又裂了吧?”这是另一位族老,名叫楚翰,一手隐匿功夫在楚家算是翘楚。
“伤?”昱琛猛然瞪了瞪眼睛,急忙想查看楚无言的后背,可楚无言怎样都不肯放下楚天宇,只能看到身后的白色衣袍已经被染红。
“没事的。”楚无言摸了摸昱琛的脑袋对着两位族老说道:“晚辈只能拼全力,这一次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们是不会放我们走的。”
“凛冬压阵,他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楚狂双眼一瞪,拍了拍怀中冰冷的刀鞘。
“您就真以为那徐灵儿没带着祖器吗?”楚无言轻咳一声,“这次是长老院授意的,敢叫板咱们楚家,没个祖器傍身,她是绝对不敢来这等我们的。”
“那她为什么不请祖器?”楚狂皱着眉头,他一生与刀作伴,算是武痴,对于别的事情很少能有想通的。
“晚辈说了,她已经有了满意的答案。”
“你就不能直说?”楚狂有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