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的舞厅,呵呵,秋盛瑶别得意,再过几日这舞厅还指不定是谁的呢!”秋盛誉不再瘫坐在雅座,他慢慢坐直了身体,咬着牙,目露凶光。
舒瑶并未生气,她嫣然一笑,“哥哥这话从何说起,妹妹我怎么听不懂,我经营这彼岸花已有五年,虽然世道不太平,却未曾动过出售的心思,不知哥哥这话从何说起!”
这下秋盛誉彻底忍不住了,他“嚯”得一下从雅座上站起来,指着舒瑶鼻子大骂道:“秋盛瑶你别给老子装死,那歹人就是在彼岸花附近消失的!”
想起这些年他在外面受的苦,秋盛誉恨不得把舒瑶咬碎:“说!人你藏哪了!若是你乖乖交出来,兴许我找孙老板说说话,还能留你在彼岸花一席之位,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执迷不悟,等我把人搜出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倾尽所有语言,狠狠地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