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落，其实也就当时那几分钟令人震惊。
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快就调整了情绪，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话题就聊到了别处。
只是肖父……最后被灌了不少酒，被肖母扶着醉醺醺回了酒店。
……
次日清晨，肖悦一家早早来到肖父集团总部。
“诶？老肖！你怎么到c市了？也不和我联系？”
“哟！老李啊，好久不好久不见。我就上来一天，准备选房！”
“那可以啊！行，等下你选完我们一起去中午吃个饭？”
这吃饭多半得喝酒……
肖父头疼，昨晚喝多了今天还不舒服着呢！
“估计不行吧……”肖父迟疑，“今天选了我就签合同，快点弄完好回去，明天有采访呢。”
“啊？你还在地方上啊？不准备回总部？”
“暂时不，孩子老婆目前都在n市。”
“那你这房子买来……？”
“就做备用，孩子说高中想来这边，先买着有备无患嘛。”
“这样啊。”姓李的叔叔点点头，“那你选对了，这一块学区还不错。”
“嗯！那老李，我们先过去了。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
“好好好，有空约。”
“……”
肖父在集团里人气似乎不错，来来往往，不少人同他打招呼。
当然，像这样的饭局邀请，也不在少数。
越过略有些拥挤的大办公室，肖父带着肖悦二人来到一个会议厅。
走进去，里面零星有几个人，不过似乎都不是肖父认识的人。
有时候没有熟人，反而更快些。公事公办，给材料核验、选房、签合同、交钱……很快就办了下来。
“好快啊……这就好了？”肖悦看看表，才下午四点半。
“哪里全好了啊。”肖父摇头，“我们之后还要再上来，拿房子、交税。现在只是签约流程走完了。”
“那这钥匙……”
“……”肖父白眼，“你刚刚在走神吗？我们等下还要还回去的。现在就是去拍个照，想想之后怎么装修。”
“哦哦，这样啊。”
肖悦没买过现房，不太清楚这流程：“不过既然是现房，为什么不能当场拿到房子呢？”
“……”肖父疲于应付肖悦十万个为什么的肖悦，“很复杂，你不懂，自己去查资料。”
“……哎呀，你怎么那么没有耐心，说一下怎么了？你不教，我哪儿会哦？”
“所以你笨啊，都会自己写小说了，还不会自己去网上查资料吗？”
“万一网上是错的怎么办？我这是相信你权威的回答，爸，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
“……呵呵。”
肖父不想和肖悦继续扯下去，笑笑之后，不再回话。
方才在选房的时候，也实地来看了看这房子，不过因为只剩下十几套，户型大差不差，肖悦没细看。
这次是为了准备装修看，自然和方才模模糊糊看个大致不同。
肖母在同肖父一起拍室内照，肖悦则在心里谋划这之后该如何装修。
“诶诶诶，你们两个别闹了。”肖悦跑到正在互怼的肖父肖母面前，“你们看看这图纸，和这主卧，来看看。我想把主卧和隔壁书房打通，做个推拉门，你们觉得怎么样？”
“不好吧？”肖母迟疑，“哪怕你高中真要来c市，你这初中三年又不在这儿住。装修好了，房子也有两年空窗期，不租出去？”
“你在想什么？之后要自己住的房子，干嘛租出去？租出去万一被人弄坏了，之后还怎么住人？”
肖父皱眉，反驳肖母。
肖父对“家”有一种迷之执着、迷之控制欲，当然，他本人也是一个极有隐私感的人，十分不喜欢家里来不相干的人，更别提还要进来住了。
“我就说说嘛……”
肖母也想到了肖父的特性，嘟嚷一声，不再继续。
两人说着话，继续去讨论怎么拍照去了。
肖悦则拿着图纸，若有所思。
当时买这房子，有一腔热血在里头——知道买这肯定赚，但买到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