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
这会是小女儿的私事了,刚逮着骂,连家里长辈一道骂进去时,怎没说是小事?
再说,她们姑娘间还真没这种打架干仗!
“哈哈哈!”范尚书畅然笑道,“对,小姑娘说的不错。小娃子么,打架干仗也不是甚了不得事,不过就是难看了些,再梳洗打扮一番,过几日也就还跟往常一样……小姑娘,很有意思啊!”
“不错不错。”范尚书走到文正阳身边,拍拍其间,“遂均老弟养得好女儿啊!”
可不就比他养的女儿好,丢人现眼,连打架,都没打赢这么个小丫头。
“这小姑娘着实不错,有胆有识,拿得起放的下,颇有胸怀啊!”
又一道更清亮的男声传来,随着声音出现,那男子也走上前几步,出现在花椒眼中。
一身描金黑色锦袍,衬得人身姿越发挺拔。
“您二位过奖过奖……”
“不过奖。”那锦袍男子摆摆手,直道,“若非小姑娘年岁太小,与孤相差过大,孤还真想娶这丫头当继妃呢!”
男子话一落,惊起一众惊呼,这是什么话。
而花椒打量着,脑中急转,以孤自称,又谈及继妃,莫不是太子本子?
不过,这太子会不会太荒唐了!
这不仅是花椒的想法,众贵女夫人官僚皆是如此想法。
太子是怎么了?
跟在太子身后的太监也被太子这话惊得嘴角直抽抽。
这小姑娘可受文国公的宠呢,太子如此轻佻之言,不得惹得文国公不高兴?
瞧瞧,文国公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了。
太监欲哭无泪,也不知主子是怎地了,最近一段时间脾性都变了。
“呵呵,”文正阳扯扯嘴角,露出个恰到好处的假笑,“太子说笑了,小女从小野惯了,哪能配得上太子继妃的位置?”
“哈哈,孤也就如此一说,如此一说而已,文国公不必当真啊!”太子呵呵笑道,“不过文国公不必如此谦虚,令爱足可般配,只可惜年岁太小了些啊!”
所言之语,颇是遗憾。
文正阳,“……”是不是得找个时间去你老子那上上眼药了?
太监埋着脑袋,暗下痛哭:主子,您可别闹了!
太子缩缩脖子,猛觉得后背有些凉,寒毛都立起来了。
打了个哈哈,太子反手摸摸后脖根,企图将这种森森之感赶走。
然而,怎觉得更冷了。
“咳!”太子清清嗓,“既然事已解决,那咱还是回前头喝酒如何?”
太子之话,自然无人不从。
文正阳,范尚书一一附和,男宾便各自散去。
太子转身离开,正遇上左翊,便道,“五弟走,与孤一道喝两杯。”
左翊扯扯嘴角,眸光暗转,“是。”
暗下腹诽: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这么大把年纪,竟然还敢惦记他椒椒!
毫不知情的太子,“……”孤年岁哪大把了?都未至而立之年。
一场闹剧就以此告终。
范紫英一身狼狈,满身伤自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随着范夫人匆匆回府。
花椒亦是如此,尤其脸上是带着竖条血痕,再在外头晃着,那也是有碍观瞻,便也回来百草屋,好生梳洗,不用再出来。
对于不用再出去与一众带着假面的女人虚与委蛇,花椒还是高兴的。
至于身上的伤,呵,不是甚大事。
若不是怕好得太快惹人惊恐,那只是一挥手的功夫。
花椒顶着狼狈回了百草屋,连涟方梓珏唐婔容三个一道跟了去,文启武见花椒伤得如此,红着小眼也不肯随父兄去前头,而跟着一起去。
花椒回到百草屋,可将院里没出去的丫鬟给吓了大跳,这出去都好好的,怎地如此模样回来?
是打架了吧?
可是,今儿个场合,怎么会打架?最主要,二姑娘这般厉害,谁能把二姑娘打成这样?
众人疑惑而惊讶,但手下不慢,各自忙活起来。
连涟一如既往嗤笑,“没想到椒椒你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