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大鱼的干扰,白于墨前进的很是轻松,不过两分钟就到达了河中央。
平静缓流的江面上,白于墨驭使着冰块,现在他来到了江中央的地方,这一段是最危险的地方,但只要度过就基本上没有…
刚想着,远处的水面上开始出现有一道比周围水色更深的影子。
那是什么?完全种?还是危险种?竟比自己的冰面还要大上一截,这怕是有十二米长了。
白于墨的皮肤突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东西东西眼睛扫到他了,他连忙减缓呼吸,赶快拉下身子,不在站着,就以一种难受的姿势使自己坐在冰面上,即使小腿还直直的嵌着冰里面。
他突然感觉自己昨天的试探还是太轻率了,自己看问题还是不够全面,想法也太幼稚了。
黑影还是感觉到了什么,或者说产生了兴趣,毕竟芜江这块地方从来没有见过冰块。他缓缓的游了过来,但是周围带起的涟漪就将白于墨带去了好远。
它开始轻轻地触碰白墨沫身下的大冰块,但所幸真的是轻轻的,以这黑影的体积,怕是只要激动一下就可以掀翻。
要掉水里了,要掉水里了,一想到在冰冷的水里痛苦的挣扎,然后被一张巨口猛然合下,白于墨就打了个哆嗦,死亡的阴影让他开始害怕了,甚至可以说害怕的要死,他直直的躺在冰面上,望着多日不见的蔚蓝天空,身体随着冰面摇晃着,一双手无助的摸向胸前母亲的玉骨,像是在祈求着帮助。
他还只有十二岁,还有着大把的时光,有着自己的目标和父母的期盼,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天赋、异质,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想死!但是现在能做些什么?
白于墨的心跳开始急促,这并不是他开始催动炽之心,而是恐惧!白于墨开始再次伏低身子,直接屈腿躺在冰面上,他要借着着冰面掩饰他的体温和气息。说白了就是装死。
不知道那只是完全种还是危险种的黑影,在冰块周围开始转圈,似是有些疑惑,白于墨不敢动一下,但是他可以感觉道黑影还在周围。
它想干什么?戏弄我吗?还是想在那里下嘴好,只是没有想到还是死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还是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脑袋似是有些短路了,白于墨开始胡思乱想,思绪飘飞。
黑影转了几圈,新鲜感就消失殆尽了,身为这片水域次顶尖的捕食者,冰块上的小蚂蚁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它拱了拱身子,就离开了,这种程度只交给自己的孩子历练一下就行了,十二来米长的黑影离开了,只是身边分出里一道五米长小黑影出来。
白于墨不知道黑影留下了只小的,他只感觉笼罩在心底的危机感消失了,身上鸡皮疙瘩的感觉也没有了,他开始大口的喘息起来,缓解一下心中窒息的感觉,大起大落大概就是此类了。
白于墨夹杂着庆幸的想着,却泛着复杂,第一次逃得性命却是对手的怜悯和不屑,不过现在他的确没有什么资格,还是先逃命要紧。
他现在的样子很是扭曲,小腿直直的冻在冰里面,曲着膝盖躺在冰面上,中间还搁着皮革背包,很不舒服。挣扎着从冰面上爬坐起来后,看了看周围也不知道被带去了哪儿。
刚想着继续前进,但事实并不会依着白于墨,白于墨甚至不知道那黑影将他的孩子留下来了一只。就在白于墨不想管任何东西的时候,冰面的突然开始倾斜起来。
“怎么回事!”突然惊起的变故,激的白墨沫双手一拍冰面,又直立了起来,扭头一看一只鱼头已经搭在了冰块的边缘上。
原来是那黑影的孩子绕了几圈,看到冰块的大小觉得并不易掀翻,竟然想鳅到冰面上来。竟然聪明如斯!
这条鱼比不上刚开始的那条四米大鱼,仅仅只是初变种的级别,但是身躯却还是要长上几分的,况且智商也是要高过那鱼几分的,竟然知道上岸,还是选的白于墨的后面,要知道白于墨为了不从冰面上溜下去可是冻在冰里面,只能面朝着一个方向,而它从背面楸过来,要是换一个无法再背面攻击的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