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是这个理，可这么说出来，郑司听着特别不舒服，便咬牙反驳了一句：“顾总一定会成功的。”
凌琪嗤的一笑：“你真是太年轻了，成功没什么一定不一定，再强大的人也有要失败的时候，命运的天平也有倾斜的时候。”
“你什么意思？”郑司明显生气了。
凌琪识趣做了个把嘴巴缝上的动作，真话总是不那么好听，她懂的。昔日秦始皇满天下寻求长生不老药，动用全国的人力物力，不也是失败了吗？
最后她这样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却莫名其妙得到了长生不老的体质，谁说命运不捉弄人呢？
两人在外面站了快半小时，无话，实验室的门倒是开了。
郑司立马站直了身体，见顾修言从里面出来，忙迎了上去：“顾总。”
顾修言的脸色不好看，略有些苍白，也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心情不佳。他身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遗憾地说：“顾总，您的要求恐怕现在的科技还很难达到。”
顾修言一言不发径直拉开了车门上了驾驶座，眼看着他直接发动车子要走，凌琪想也没想就钻上了副驾驶。
郑司的车停得略远，他忙跑去开车。
车开出一段路，凌琪才开口问他：“你从江州电子带出去的到底是什么？”
顾修言淡淡说：“与你无关。”
“和白泽有关吗？”凌琪毫不避讳看着他。
明显见顾修言的神色有些微滞。
凌琪又说：“刚才那人说你要的东西以现在的科技无法做到，也就是未来可以？你想从白泽身上得到什么？那东西……是穿越的仪器？白泽到底在做什么？”话至此，凌琪猛地一愣，一个念头闪过，她瞪大了眼睛，“白泽在江州电子！他在刚才那个实验室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