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在不久后回了信息说:一切正常,详情到学校再谈。带着满腹的心事,来在基地里与他碰了面,彼此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最后也只能各自回班等消息。
虽然之前我预料到老周或许不能正常来上课,但当我每每回头看向第六排他的座位空荡荡时,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担心与难过。
由于我屡屡回头观瞧,其后,被坐在第五排的樱木狠瞪了几次,被坐在身边的正气水狠拧了几次,甚至被班主任老张狠狠地点名批评了几次!所以万分不忿的我顿时把昨晚刚说过“要努力学习”的狠话踩在了脚下……什么?你们问我发过誓的事情怎么能反悔?谁发誓了?!那是tmd发的誓好不好?!!关我鸟事!!!
我白痴般的发着不知道哪来的邪火,直到后来tmd所发过的誓言终于成真时,才追悔莫及……
整整一天,我都在心绪不宁的状态中度过。直到黄昏时分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当我心不在焉地“喂”了一声后,随后听见了老周那熟悉的声音。
“怎么这么没精神,晚上失眠了?”
“靠,老周!你死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差点把我们担心死?”我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听筒对面站着的还是那个活生生的老周。
“呵呵,放心吧,我没事,只是在昨晚散场后处理了一些善后的事情。”老周仍不徐不缓地说着,好像前一夜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从未发生一样。
“那你怎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要是被警察抓了还好,万一你被砍死了,我们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我几尽疯狂地朝另一端咆哮着,恨不得把自己那操碎的心掏出来给他看。
“呵呵,忙这忙那的把丢电话的事儿忘在脑后了,一掏兜才想起这事儿,这不重买了一张电话卡打电话给你们。害你们担心了一整天,实在抱歉。”老周憨憨的说着,与昨夜那凌空飞踹的刀郎相比,简直就是人格分裂。
“草,你现在在哪儿?我立即过去找你!”我急着问他。
“不用这么着急吧?我又没什么事情。明天到学校再说吧,一夜未闭眼,我现在也觉得很累,想早点休息……啊~~”老周疲惫地打了个呵欠,将我那一肚子的疑问硬塞了回去。
“行行行~快滚回去睡觉!明天早点到,早课前在基地里碰面!”
撂下电话的我又平静了好一会儿才给tmd去了电话,得到的结果是老周已给他打过电话,内容同样是报过平安,约定到校后另行详谈。
第二天清早,我们都早早的来到了毁文的基地里。老周刚一出现,我和tmd便迫不及待地朝他冲了过去,把两日来憋闷在心里的诸多疑问一股脑儿的朝他倾倒出去,被灌得毫无招架之力的老周许久才勉强插嘴喊了一句:“你们这么不停地问,让我怎么回答啊?!”
我和tmd这才对望了一眼,逐渐安静了下来。
望着将烟缓缓衔入口中的老周,我们知道接下来听到的将会令我们今后的人生都为之惊心动魄……
结果老周仅用了不到五句话就叙述了我们离开后的全部过程。所以为了不让大家和当时的我们一样,带着满头黑线,大失所望,在此请允许我略加润色的将那一夜之后发生的事情在此描述一遍,具体如下:
那个血腥的夜晚,在我和tmd逃离后,老周便立刻投入了无休止的殴斗之中。后来当每一个参与者都不知不觉地开始陷入疯狂,局面变得愈发难以控制时,柴哥一伙却在不知不觉中撤出了战局……原来,早在之前的安排中,柴哥就与各带头人交代了:一旦动手,各队人马伺机趁乱撤离。撤离成功后,留在外面的老鼠立即按约报警。如此一来,柴哥既保留了实力,又毫不费力地将雷爷的全部党羽一网打尽,这一石二鸟的诡计便如此实施……
警方抵达前,包括老周在内柴哥一方的主要人员早已撤离了现场。后来老周在柴哥的邀请下又与众人回到了金莎威斯康乐城,狂欢至第二日的中午,老周才找了个借口离去。
(通过润色也不过是上面几句,可见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