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亦,你也来蹴鞠吗?”
元廷亦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到了蹴鞠上,“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叫任隐一起蹴鞠,怎么不叫上我?”
“我们没叫你,你不是也来了吗?”
额,元廷亦摸了摸鼻子,好像也是。
叶舒珺暗暗吐槽元廷亦的智商在沈知誉面前就跟没有似的。她实在看不下去,对沈知誉说道:“不要说别人了,说说你自己,你为什么来蹴鞠?”
沈知誉一脸无辜,指着远处在马上只能看见隐约身影的叶舒瑨道,“是叶将军邀请在下的。”
叶舒珺没被他忽悠,“你能蹴鞠?你会吗?”
“额,”沈知誉难得的被说的哑口无言,他有些汗颜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不会。”
他这是说的实话,从小打到他都没玩过蹴鞠,所有知道的经验都来源于观察别人的比赛,自己从来没上过场。
叶舒珺帅气地一指场边的阴凉处,“你去那边呆着。”然后扭头对着身后两人,“刚好二对二,我跟三哥一组,你们俩一组,比一场怎么样?”
元廷亦骄傲地拉着任隐去选马,撂下话,“我们还会怕你不成!”
叶舒珺去选马,沈知誉陪着她身边说着话,“今日府上请了客人?”
“我母亲请了谢师傅,哦,不,是元夫人,说顺口了不好改。”叶舒珺一会拍拍这匹一会摸摸那匹,随意地答话。
“不知叶夫人请元夫人所为何事呢?”
“何事?”叶舒珺听了这话,觉出点不对来,沈知誉打听这个作甚,“她们妇人间的事,你打听作甚?”
沈知誉的教养才让他忍住不翻白眼,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偏偏两个当事人一个心大,一个真傻,毫无知觉。
他也是偶然间听叶舒瑨提起林氏几次说起叶舒珺的婚事,如今又宴请了元将军的夫人,这明摆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斟酌一下,复又说道,“阿珺,我对她们平常谈什么不感兴趣,只是今日这话题,你可曾问过你母亲?”
叶舒珺是真的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她听沈知誉这话,越发觉得不对劲,再回忆起母亲之前问自己关于阿亦的事情,她猛地一拍脑门,“母亲今日宴请元夫人难道是为了我的婚事?!”
沈知誉见她终于清醒过来,忍不住叹息,“应该不止是你的婚事,确切的说,是你与阿亦的婚事。”
这话被点明,叶舒珺吓得当场马也不选了,缰绳往沈知誉手里一塞,转身就跑,边跑还不忘叮嘱,“你技术不好,不要骑马,一会等三哥来让他牵走,我要赶紧回去阻止这件事。”
她跑到了十几步之后,又往回跑,直接跑到元廷亦跟前,拉了就跑。
元廷亦被她拉得哇哇大叫,“阿珺,阿珺你放手,你干嘛?”
沈知誉啼笑皆非地看着跑远的两人,任隐走过来问道,“你如何肯定阿珺一定会回去阻止这门亲事?”
沈知誉笑得神秘,“我当然清楚,元廷亦可不符合阿珺的审美。”
任隐面上一紧,总觉得沈知誉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好像得知了什么秘密。他抢过沈知誉手里的缰绳,“我把马送过去。”
林氏与谢荣正聊到说二人的八字已经测算过,很合。
谢荣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姐姐可与珺姐儿商议过了?”
林氏摆手,“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她商议有何用,再说了,我之前问过她阿亦怎么样,她说挺好的,我看阿亦对珺姐儿印象也好。两家人知根知底的,不会有错。”
话说到这份上,谢荣再推辞就是不给林氏面子,有嫌弃宣武候府,嫌弃叶舒珺的意思。她只得点头,“那等下个月珺姐儿及笄之后,将军府就过来下聘。”
叶舒珺拉着元廷亦刚好听到下聘这句话,她一个猛子扎到二人跟前,气都没喘匀,慌忙开口,“什么下聘?谁嫁?”
元廷亦也给吓得不轻,问道:“谁要下聘?娶谁?”
见两人如此默契,林氏倒是没责怪他们冒冒失失,反而耐心解释,“我与妹妹正在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