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向衙门赶去,还未到衙门,看见衙门外,早已挤满了人们,人们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在古代并没有什么什么娱乐项目,人们的生活总是按部就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在古代只要出现一点事情,这些事将会成为人们讨论的话题。
走近衙门,才看见人们三三两两的在小声讨论着,有的人们还指指点点的,人群的穿衣也各不相同,大多数穿的是灰色的长衫,只有少数人穿着色彩艳丽的服装,他们站在人群中,很显眼。从整体来看,这个小镇的人们的生活条件并不是很好。
“大叔,你们在看什么呢?”辰逸向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问道。
“你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今天早上,一位买猪肉的客人和卖猪肉的屠户,两人之间发生了争执,卖肉的屠户说买猪肉人没有给他钱,买肉的人说他给了钱,说卖猪肉的屠户没有给他找钱。”
辰逸只能在人群中挤着向前边走去,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好容易走到了人群在最前边。
抬起仔细的端量着,只见房子最中间竖着一副牌匾,牌匾上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衙门,在牌匾下两边,不远分别竖立两个偏暗红色的大柱子,柱子上分别可有“奉君命来守是邦,两度蝶飞,只求对头上青天,眼前赤子;与其民共安此土,八年鸿爪,最难忘山间白石,寺里清泉。”柱子饱受风雨的侵蚀,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柱子身上留下时间的刻痕,让我们不仅想起一句谚语“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兵”衙门还是这个衙门,但衙门里的人不知道换了多少任县官。
在衙门的外边摆放着两个石狮子右边是公的(因为右为上),就是嘴里含球,脚下踩球的那个。左边放母的,就是嘴里没球,脚下是小狮子的那个。(这个左右,是你自己背对大门方向的左右。)
衙门里,最中间明镜高悬的匾额高高悬挂,下面海水江牙衬托一轮红日,两边牌子上写着回避肃静,中间一个书案,上面有惊堂木,笔架,这时一位身穿盘领右衽绿袍,用纱罗绢制成,袖宽三尺。衣服上有一幅做工精巧、巧妙精微、栩栩如生的练鹊(这个世界元代的官服更加细致,一品到四品绯袍,五到七着青袍,八九品的官员着绿袍。)
肃穆的公堂,县太爷端坐在公案之后,在县太爷的左下方,偏后的位置,摆放一张小桌子,这是公堂上做记录的是书记或书办。衙门里还四只柱子分成两排,工整的对立着,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噢——”
“堂…堂堂下所…所跪何人?所犯何事?”
“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做主啊!”身穿麻衣,衣衫上有许多的油渍,胡子茂密的中年男子跪着向前挪了两步。
“你是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青天大老爷,小人是小镇买猪肉的张屠户,今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样,早早的摆好肉摊,谁知过了一会,他,向我买猪肉,我给他称好猪肉后,还是他,他拿了我的肉,竟然不给我买肉钱,青大老爷,小人做的是小本买卖,我拉住他,不肯让他离开,让他给我给钱,他却倒打一耙,说给过钱了,还说小人没有给他找钱,我们于是争吵了起来,刚好邓捕头路过,于是让我们来到县衙,让青天大老爷做主。”张屠户用手指着水生说。
“嗯,是…是这样吗?邓…邓捕头?”县太爷用手掏着耳朵说,将用指甲掏出的耳屎,拿近仔细上的看了一下,将指甲中的耳屎弹了出去。
“启禀大人,是这样,小人无法辨别他二人谁说撒谎,只好将二人带来交于大人辨别是非曲直。”
“嗯,本…本官,自…自能分辨…清…清楚。”外边的人们小声议论了起来。
“肃…肃静,你…你叫…什么名…名字?”见县令拿起惊堂木使劲地往公案上一拍,啪的一声,外边人们的讨论渐渐停了下来。
“大人,小人名叫陈水生,家住5里外的陈家村,今天早晨,我陪村里的狗蛋一起来到小镇,给狗蛋他娘抓药,抓完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