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今她好,阿慕亦是不会再说些什么的。”赤云慕淡淡的扯了笑,如清风霁月。

说着,就是起了身子,挽了袖子把清秀小壶拖了起来,温和笑着给沧苼沏了一壶茶水。

沧苼也是一抹笑,师尊有了赤云慕这般的爱慕到不知是福是祸了。若是师尊当真不再对着墨染有情,倒也是一件好事。之前在泣血师尊的失踪再到再入轮回,她亦是不知发生了何事,墨染竟也失踪,只是听闻如今泣血的当家是赤邪与月色的儿子。当时虽只是见到过墨染一眼,她就知晓这人并非是什么良人。

西镜与墨染的前事,她也从之前师姐们零星的话语里面凑了出来。

西镜本来是曾经遥远部族的少主,而这个神秘的部族一直都是守候着一件极为重要的宝物。这宝物也是泣血最为想要得到的。是以,当时还是泣血少主的墨染亲自出手去寻这宝物却是遇到了当时少女的西镜。

西镜单纯,见到已然受了伤的墨染就是带了他回了部落,自然是一段极为良缘的美女救英雄。只是这美女并不知晓这一切从一开始的相遇都是假象而已。墨染要的只是宝物。靠着情爱,墨染最终得到了宝物就是拂袖而去,独留西镜一人在部族噬心。自然,西镜被逐出了部族。可她却是靠着惊人的毅力生生的走到了远在大陆一边的泣血。凭着自己过人的心狠手段,在泣血的老尊主处得了赏识入了泣血。

之后便是少女为爱坠魔,可少女有情公子无意罢了。

“赤云慕,”沧苼倏然开了口,有些清冷的望着对面笑的极为温润如春风的赤云慕。继而说道:“师尊前一生太苦,是以,我希望这甜头既是你给了她,就永不要让她入了苦。不然,我可是不可饶了你的。我的手段,你最是了解了。想让艺人生而不得死而不可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沧苼说着,扯了一抹笑,配了这夭夭的眉眼竟是邪肆非常。

“自然。”赤云慕轻笑,眸子里星光点点。他自然会对着西镜好着的。许了这一生的诺言,他定是会赴约的。相约白首,从来都不是一句笑言。

“我若是说谎,定是叫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做了一痴儿。”赤云慕眸子定定的望着沧苼,语气不容置喙。

沧苼不曾言语,只是桃花眸子轻轻看了赤云慕一眼,拂袖就是破了结界,负手离了这凉亭。

赤云慕淡笑看着如是一抹赤色火焰越离是越远的沧苼,却是眸子清寒。

云殿。

云殿的栀子花又是开了,如云一般,是这皇宫的一处盛景。

浓郁的树荫下,倚在贵妃榻上,时不时的把一旁小案几上放着的今日新上贡的紫色葡萄放在自己的口中,手中还是扯着一本《异闻录》看的津津有味的君言卿,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悠闲。

近日她的父皇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是将这一直放了在手中的云殿给了她。开始倒是让她一直惴惴不安着,怕是因着自己要去和亲了,父皇才是对着她这般好。只是她拖着腮想了半晌终于决定了,不再想了。人生得意须尽欢呀,这栀子花开如此韵白的美,碧落天又是如此晴,这手边的丫鬟也是这般的顺手,自己还是要今朝享受醉上一分的。

而那些什么追夫什么和亲,先是放得到了脑后去得了。

整日里都是那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思,可真是累人的很。等到有一日,她终于融化了国师大人那座万年冰山之时,她定要带了夫君一起去见了君依的大好风华,闲云野鹤一生的。

天地浩大,她总是不想只困在这四角割裂了的天空中的。

是以,她最爱看些戏本子,因的在戏本子里,她不是在这束的人极为痛不得呼吸的红砖碧瓦,而是在外方的大漠黄沙,蔚蓝碧海,巍峨高山。

看着看着,许是十分放松了,君言卿含了一颗紫葡萄到了口里,就是有了困意然后就是分外潇洒的把手中握着的戏本子遮着了自己的脸,一歪头睡了过去。

儒风看到的时候,不禁掩了嘴笑了去。

便是去了殿中取了凉被放在了主子身上。虽是青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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