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严瞳轻轻松松的捧着陶罐,半点没有勉强的样子。

二娘喜欢背,大郎只好让她先背着,想着等半路累了,新鲜劲也没了,自然就换他背了。

由于只是卖鸡蛋饼,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带,所以兄妹俩就轻轻松松的上路了。

从严家村到县城有十几里路,严瞳他们人小腿短,需要走两个时辰,因此卯时就出发了。途中正好遇上一个相熟的大叔在拉车,见他们俩背着大包袱,热情的邀请他们上车。

“大郎,快与二娘上车。”爽朗的汉子大声道。

“谢啦!二桥叔。”大郎也不客气,直接上了车。要是其他人,大郎可能不会这么干脆,但是这二桥叔是阿父的发小,两人感情很好,除了五娘,大郎和几个小萝卜头都是在这位二桥叔的膝盖上长大的。自阿父傻了之后,这位叔父就经常接济他们。

“天还早着哩,你们跑出来作甚?有需要买的东西,跟你婶子说一声,叔给你们带。”

“无事。我与二娘打算在县里摆摊子,卖样吃食。”大郎边说边帮二娘上车。

这个时候的平民百姓多用露车,严瞳他们遇到的大叔的就是这种。露车,顾名思义,无盖无棚的敞露之车,一般用于运货,也可载人。

车上还有一些猎物,这二桥叔是个打猎好手,每次进山必有所得,这么些年下来攒了不少家底,拉车的牛就是这样得来的。要知道严家村有牛的人家屈指可数。不过虽然钱财不少,可是他却一直没有孩子,又没有父母兄弟,因此对大郎他们特别好。

“做甚么吃食?在哪里做?只有你们两个小崽子可不安全,带叔看看去。”二桥叔关心道。

虽然是熟人,但坐人家的车不能不给车费,铜钱不收,正好可以送两个饼给他。严瞳从空间里递三个个鸡蛋饼给大郎,一个留给他吃,两个送到二桥叔手上。

煎的金黄香嫩的鸡蛋饼一拿出来,就吸引了二桥叔的注意力。他不自然地吞了吞唾沫,明明出门前吃过饭食,现在却感觉有点饿。可是他知道大郎兄妹做这点吃的不容易,拒绝道: “一看这吃食就是好的,大郎收回去吧,叔吃过了。”

“二桥叔不用客气,我们二娘做了好多。况且我们坐车还没给钱哩。这个就当车费了。您要是不吃,我们就下车。”大郎坚定道。

如此,严二桥也不好拒绝。没吃的时候就觉得不错,吃的时候更觉得好吃。口感润滑松软,吃起来满口鸡蛋香味,妙不可言。

时间就这样悄悄溜走,严瞳他们到达县里的时候还不到辰时,比预计的时间早了许多,街上大多都是准备出摊的小商贩或带着山货的山民。

大郎告诉二桥叔他们摆摊的地址,约好处理完猎物之后就去找他们的二桥叔在县门口分开了。

此时他们走到看好的摊位上,大郎支好摆摊的木板,铺上一层草席,严瞳将从空间里掏出的鸡蛋饼放在上面。没有保温盒,鸡蛋饼是事先切好装在陶罐上的,为了能够让客人看到,严瞳还带了翻遍家底才找到的一小块干净的棉布,再摆上用大片树叶包好的鸡蛋饼。

色泽金黄的鸡蛋饼装在叶子里,黄绿相间,清新诱人。

此时游人渐多,平民和大户人家的奴婢仆人不时在摊位停下采买。

由于位置不好,严瞳他们的鸡蛋饼卖的并不好。大郎有点急切,要是卖不出去,这鸡蛋和摊费的钱就白费了。

严瞳倒是不急,但不忍大郎失望,建议道:“阿兄,我看好多人都没注意到我们的摊子,阿兄何不想想办法招呼些人。”

“这倒也是。”

“我看这些卖吃食的人都有在吆喝,那阿兄也试一下。”大郎瘦黑的脸颊飞上红霞,觉得不好意思,但为了生存,大郎也拼了。学着左边卖包子的摊主吆喝道:“卖鸡蛋饼嘞!卖鸡蛋饼嘞!”

介于少年与孩童的嗓音尖锐,一下子吸引了不少游人的注意。

严瞳忍不住勾唇浅笑。

“小郎君,这卖的是甚么,给我来一份。”不一会儿,刚从隔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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