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居住在别人家里,陈义民也不好意思赖床,小眯一会儿后就起身在院内闲逛了起来。
“萌萌,招呼你的朋友过来吃饭啦!”
早餐比较丰盛,听说张萌的二舅去五公里以外的早市买的。
“二舅,我二姥姥现在怎么样了?我在村子里面可听说了很多闲话呢!”
张萌一边嚼着一根油条,一边不自然的看了看二姥姥居住的房子。
“唉,其实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们也清楚,但是毕竟是我妈,我能说什么?”
二舅此时放下了碗筷,满脸心事重重,似乎对于自己的这个母亲,也十分的无奈。
“要我说啊,这个老太太已经不是人了,现在没人敢找你麻烦,在这么下去,迟早是个事儿!”
张萌的二舅妈却满脸厌恶,似乎对于这个老太太十分的反感。
“我希望你能够将你知道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我们,现在已经算是一起刑事案件了,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何天一概平时温文尔雅,满脸严肃的看着二舅。
二舅见此事也瞒不住了,这才将具体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他的爸爸死的早,从小就是自己母亲给拉扯大的,后来自己也结婚了,日子可以算得上是平平淡淡的,可是自己的媳妇就是和母亲不对头,两人也经常吵吵,让他夹在中间不好做。
后来因为点小事儿,老人和自己的媳妇打了起来,老太太气不过,一气之下就上吊自尽了。因为老太太是含恨而死的,老人的后事办的也没有多风光,毕竟他家里也不算是富裕,打算把议题放一晚上,第二天就下葬。
老人是大晚上死的,死相比较吓人,眼睛半睁着,舌头伸出了嘴外,面目狰狞,所有人都吓坏了,没人敢靠前。
村里面有一个说法,老人横死后,后代必须跪在尸体旁边忏悔一夜,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死者得怨气,才能入关安葬。
晚上给老太太换号寿衣之后,二舅妈回娘家了,似乎没有打算为老太太下葬,二舅虽然心里不爽,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人已经死了,但以后的日子还得继续啊,现在再和媳妇吵吵也已经没啥意义了。
二舅边和他的表格坐在那里给老太太守夜,他表哥说着说着就睡着了,二舅也没想把他叫醒,毕竟表家亲戚能在这个时候不嫌忌讳过来帮你,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
就在二舅百无聊赖之际,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大黑猫,从老太太的尸体上跳了过去,老太太霍地坐了起来,对着二舅一阵冷笑。
二舅当时都吓傻了,连跑带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死活都不敢出来了。
直到第二天天色大亮了,二舅这才壮着胆子出门,而此时院子里面只有一个还在那里呼呼大睡的表格,自己的母亲此时已经不见了。
摇醒了表哥,二舅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了他,表格听的也是一阵后怕,二人结伴壮着胆子来到了母亲的房间,只见母亲如同往常一样在屋里打扫卫生,看见二人之后热情的吆呼着进屋喝点水。
二人此时哪里有胆子进屋喝水啊,也顾不得屋里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拔腿就往外面跑啊。
老太太死而复生的传言很快就在村子里面传开,村民都夸老太太命好,都已经到了阎王殿,阎王都没有收留她。
二舅妈得到消息之后也赶了回来,看见在院子里散步的老太太之后,明显也吓傻了。
老太太似乎忘记了自己死过一次的事情,就如同往常一般生活。二舅虽然心里有疙瘩,但是看见自己的母亲活了过来,自然也是十分开心。
直到有一天,两口子如同往常一般早早的休息了,却听见母亲那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看,刚开始二舅一家也没有在意,以为老太太起夜上厕所呢。
可是一个小时之后,却听见母亲那屋传来了阵阵的咀嚼声,二舅两口也没有在意,可能母亲晚上饿了,在屋里吃东西呢。
可是第二天早上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自己家里养的老母鸡少了一只,二舅决定去问问母亲,看看母亲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