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溪窝在被窝里,看着被子上面其他人似乎都看不见的帆布包,神情有点纠结。按小说里的情节,空间都是需要认主之后才能真正属于拥有者,那她现在是不是需要滴几滴血进行认主?
滴血!想一想要在自己的手指上划开一道口子,许青溪就觉得脑门疼。十指连心,大冷天的自己划自己一刀,不得痛死?可转念一想,对比起空间,划破手指又似乎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了。
“有舍才有得,这点痛我忍了。”许青溪一咬牙,从衣柜里找了一枚缝衣针出来,坐在床边,右手拿着针对着左手食指比划了老半天,还是下不去手,眼看着舍友们就要上完晚自习回来了,许青溪一跺脚,咬着牙刺破了食指的肌肤。
“嘶~”许青溪倒抽一口冷气,看着食指上冒出了血珠,急忙狠心地挤了一把,将血珠挤落到帆布包上。
的一角被滴上了几朵血梅花,却一点异状都没发生。
“难道滴的血不够?”许青溪喃喃自语,又挤了一下手指,直到食指发麻了才停了下来。
心情紧张地盯着帆布包看了许久,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许青溪失落地将麻木了的食指吮了吮。
“真是白痛了。”许青溪失落地将缝衣针收了起来,将帆布包拿到床头放好。
哎,为什么别人家的空间媒介不是玉坠,就是手镯,要不就是古董,反正都是比较值钱的玩意,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只是一个地摊货的帆布包?这差别还真不是一星半点的。
许青溪无语地摇头,虽说这帆布包别人似乎是看不见,可她也不能天天背着吧?要是背习惯后,突然间在大街上做出从包里拿点什么东西出来的动作,周围的人还不得把她当神经病。
“要是这帆布包能变成玉坠什么的就好了,就算变不成玉坠,变小一点也好,这样就可以放进口袋里带着了。”许青溪天马行空地想着,却不料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原本非常大的帆布包立马就不见了。
“咦,包哪儿去了?”察觉到亮光的许青溪急忙凑到枕边查看,一看才发现帆布包变成了一个袖珍型的福袋,“真,真的变小了?”
看着手掌心里宛如戒指般大小的福袋,许青溪有点哭笑不得,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滴的血起作用了?
许青溪将脖子上挂着护身符的绳子抽了出来,准备把袖珍型的福袋跟护身符挂到一起,只是她还来不及将绳子解开,福袋又闪了一下亮光后,便彻底消失不见了。
还没从惊变中回过神来的许青溪,神情呆若木鸡,脑海里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扬起了阵阵沙尘后,又消失在了远方。
许青溪神态木然地将护身符的绳子重新系好,挂回脖子,面无表情地穿好鞋子,去了阳台,拧开洗漱台的水龙头装了一盆冷水,然后“啪”地一声将头扎进了冷水中。
“呼~”刺骨的冰水的让许青溪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
金手指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许青溪在心里骂了一声“坑爹的。”粗鲁地抹干了脸上的水珠,倒掉脸盆里的冷水,心情有点不爽地将脸盆扔回到桶里。
走廊外,零零碎碎地响起了脚步声,想来是上完晚自习的同学们陆陆续续回宿舍了。
许青溪将心绪收敛起来,窝回被窝里,随手将枕边的一本书拿了起来打算装装样子,看到封面上写着《围城》两个字时还愣了一下,再翻了翻枕边的另外几本书,几乎都是国内的名著,例如:《朝花夕拾》、《骆驼祥子》,许青溪嘴边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原来她读书的时候也曾经是一个爱好文学的少女啊!还真是有点想不起来了。
“青溪,你还好吧?我来看你了!”随着一个清脆少女的声音响起,宿舍大门被从外打开。
许青溪闻声望去,只见门外除了杨美如几个舍友外,还多了一位笑容灿烂的小姑娘。
“小妍?你怎么来了?”这一次,许青溪清楚地将对方的名字喊了出来。
“你还说呢!我只不过是请假一天回了家,结果晚上来到班里就听到别人说你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