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申屠泓旭直接带着徒弟徐不平回到自己的宫堂之处,一路上各位师兄弟打着招呼也不理,徐不平见师父面色不太好,也不做声,心里有些忐忑起来。
二人进了房间后,申屠泓旭直接转身看向徐不平,面色有些阴寒,问道:“不平,这次究竟是什么回事”
徐不平见师父有些异样,也不敢隐瞒,说道:“师父,这次遇到妖兽祸斗发生激战不假,其余一干弟子也确实死于祸斗之手,只不过在路途中弟子已经按照您与傀老先生的安排,除去了那多管闲事的欧阳忆文!”
“如此就好,谁叫这欧阳师侄聪明绝顶发现了蹊跷,这可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申屠泓旭眼光寒冷。
徐不平面色有些疑迟,但还是开口道:“师父,这……其中还有原委,那峊剑派有两个弟子也在一起,只怕是知晓了一些事情,徒儿也没有机会将其除掉!”
“什么!”申屠泓旭闻言脸色一白,随后愤怒地直接一耳光“啪”地一声打在徐不平的脸上,“你这蠢货,怎么不早说,是想害死为师么!”
徐不平被这一巴掌呼得晕头转向,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委屈道:“师父,您又不是不知,徒儿刚一回来就连您查探伤势那澹台明书就一直跟着我,一直到主殿议事,哪里有机会开口!”
申屠泓旭面带苦意,有些瘫痪地坐在身后的大椅上,自言自语道:“这下你我二人完了,勾结魔道中人这可是莫大的罪名,要是被他们告知门派长老,那就前功尽弃了,峊剑派又必会派人来查探,可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
“那师父,这该如何是好!”徐不平也是脸色一白,惊恐不安。
“这样,你赶快收拾东西今晚就走,不得停留!”
“那师父您呢?!”徐不平睁大了眼睛。
“当然继续留在门派中听其风声,为师要是逃走,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何况还有大事没有完成,就算是事情最后败露为师也能全身而退!”
徐不平闻言思索片刻,权衡利弊之后也就放下心来,重重跪下连磕了三下,“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请师师父保重!”
“对了,你走之后,去青州聚屈城外西南方向百多里处罗生魔殿找现任殿主顾子寒,寻求帮助,罗生魔殿具体情况在城外一客栈有人会告诉你,到时候时机成熟就与为师来个里外应合!”申屠泓旭站起身子,吩咐道。
“是,弟子遵命!”徐不平看了师父一眼,踌躇片刻,最后慢慢退了出去。
待徐不平走后,从申屠泓旭身后一黑暗角落之处浮现一个奇怪的人影,语气显的苍老而诡异,说道:“申屠兄,为了圣教千秋大业,这事你知道该怎么做罢”
申屠泓旭像是早已知晓此处有人,也不感到丝毫意外,谁知闻言面色大怒,冲道:“老夫又不是傻子,用的着你这不人不鬼的老东西提醒么?!”
那暗处的人影闻言冷哼一声。
……
此刻。
元州万里城。
这时那沉香阁茶楼被毁得七七八八,成为了一堆小山般高的残破木屑,周围明丽堂皇的房屋也毁了三十多来间,地面都是如蜘蛛网般数丈长的裂纹,可见这次打斗触目惊心。
那魔道圣女曹脱脱与逄蒙就站立在残破木屑之上。那逄蒙倒是没有什么影响,一脸轻松惬意;反观曹脱脱面色红润,呼吸急促,想必是打斗消耗了不少体内的真气。
“就这么让这两人逃了么”曹脱脱神情有些不甘心,看了逄蒙一眼,皱眉道。
“那想怎样,你们这些后生小辈的事与吾何干!”逄蒙面色不屑,“再说这两个仙道中人与吾无冤无仇,修为上也还不配吾出手,全当看戏罢了!”
曹脱脱如蒙大赫,自知失言,低头弯腰连忙说道:“请前辈恕罪!”
这时夕阳也留下了最后一丝余辉,夜色即将来领。
“对了,你不是说那慕容天奇在这万里城之中么,究竟在何处!”逄蒙面色看不出任何一点表情。
“这二人乃姽婳仙子的徒弟,本就是我圣教狱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