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表述这种心情,余光瞥了向叶正清,“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播嘛。”

和青春期的少女突然聊到这个,又恰好触及私人敏感地带,叶正清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现在的心情,多说无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燥起来了。明知道有些话不当说,有些事情不当想,可还是忍不住奢望。

他看了眼夏幼清,能做的只有叹口气。

可悲的,就连这声气也只能憋进肚子里去。

十八岁少女那曼妙雪白的身段,直到夏幼清离开很多年以后,叶正清一闭眼也会时不时想起。

那天他从外面打完篮球回来,大汗淋漓,进浴室冲澡。夏幼清许是忘记了锁门,一开门,水气氤氲中便见女孩条缕未挂地站在淋浴喷头下面。少女的身体发育良好,饱满雪白的胸脯,个子虽不高,但极为匀称,每一处都是禁欲。

叶正清只觉得全身的血冲头,幼清也慌了神,惊呼一声:“哥!你怎么进来啦!”抓住手边的毛巾往身上遮,叶正清没顾得上解释,连忙退出浴室。回到房间他靠在门上平息呼吸,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不断浮现出来那张“美人出浴图”。

那晚,叶正清做了一个梦,上次做这种梦还在青春期发育那段时期。那躺在他身下承欢的是他的妹妹夏幼清。早上醒来,他洗掉了贴身衣裤。然后枯坐在床上发呆,那个梦历历在目,他第一次被自己的欲念吓坏了,感情和理智再度撕拉,要将他生生撕裂成两半。

可是感情和yù_wàng这种东西,不是他的理智所能控制的,压抑的情感只会膨胀,总有一天会爆发。

除夕过后就是春节,兄妹俩去安徽一个小镇玩,那个小镇以徽派建筑闻名遐迩。

叶正清联系了当地的朋友,晚上睡在朋友家的老房子里。半夜里听到响动声,窸窸窣窣的,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来到耳边,有什么东西从手上一溜烟爬过,夏幼清直接吓醒过来,意识陡然回转,那窸窣声伴随着咯吱声沿着老床的木梁爬上床顶,夏幼清脑仁一紧:妈呀!是老鼠!她最怕的东西!

浑身紧张,大气不敢出,刚才被老鼠爬过的手上还留着毛茸茸的触感,全身的鸡皮疙瘩冒起啦。她刷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胡乱穿上鞋子,连跑带爬地逃出房间。几乎想都不想地冲进叶正清房间,跳上叶正清的床,抱住他,直到这一刻才完全安心下来。

叶正清看书到很晚,刚躺下不久,将睡未睡之际,少女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紧接着,那柔软沁香的身体扑进他怀里,嘴里叫“哥哥哥哥,我房里有老鼠”。那香软无骨的小身体在他怀里如筛糠般颤抖不已,叶正清下意识地抱住她,这梦怎么这么真实?

真实?这特么也太真实了吧!某处涨的发疼,他感觉到不妙,陡然张开眼睛一看,这梦里的人结结实实地躺在他怀里,柔软的手臂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发育完全的胸脯贴着他的,叶正清倒抽一口冷气,明显感觉到无法呼吸,随着她越贴越紧,叶正清努力克制了一下。

特么的,这大半夜简直遭罪啊!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边挪了挪,说话的声音明显较平常低哑不少:“小囡,你怎么跑我房间来了?”

夏幼清吓得要死,这会儿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这里唯一可靠的只有哥哥了,她害怕,第一个想到的也只能是他,颤颤发抖的身体紧挨着他获取到力量和勇气,她的声音因埋在他怀里又闷又低:“我房里有老鼠,从我手上溜过,我在睡觉,我好害怕……”

叶正清拍了拍她的后背,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肯定不合适,幼清抱他好紧,挪不动身体,安慰她几句:“你睡这儿,我去你房间帮你抓老鼠。”

叶正清要起来,夏幼清抱他更紧,闭着眼睛,死死抱住他:“不要,哥哥你不要走,留在这里陪我,我好怕。”

叶正清叹了口气,“好,我不走,你先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夏幼清这才松了手,叶正清抽身下床。

叶正清帮她压好被角,并不走开,坐在床边陪她,经过这么一闹,两人都没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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