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彦此话一出,宾客一片哗然,这秦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是上官家结亲的对象,江南有多少大户想与上官家攀上关系,都没有这个福分。
“秦家秦老板,你们都不知道?”邻桌的一位富商吃了一口酒,“方老板的家产都不及秦家的十分之一,这家人世代从商,上官瑞延还没有封官时,秦家已经控制了所有水运商货,沿江沿海都有秦家的生意。至于这位秦老板的姓名,知道之人甚少。”
听这位江南商人一说,附近的宾客纷纷点头,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怎么会这样?”原本喝的有些微醉的秦萋萋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家里的事,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她从五岁起没有回过秦家,显然已经是一个局外人,但不管怎样,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姐姐嫁给这个上官彦!
“爹……”秦薇薇面色苍白,忙走到秦家当家人面前半跪着。
看出了秦家的迟疑,上官瑞延站起身来,向着秦家当家人作了一揖:“虽说我们两家早有指腹为婚之说,但今时不同往日,还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没想到我儿对令爱一见倾心,乃是天作之合啊,还望贤弟成全!”
听了上官瑞延的话,秦萋萋更是捉急,她看着这个姓秦的中年男子,怎么也记不起来他就是自己的爹,只是希望他能阻止这桩婚事。
“这……”秦当家人摸了摸胡子,看了秦薇薇一眼,将跪在地上的上官彦和秦薇薇都扶了起来,“我们两家本就是世家,交情甚远,你俩又是郎才女貌,甚是般配,老夫能将女儿嫁与你这样贤婿,也是薇薇的福分啊,哈哈哈……”
“不…………”秦萋萋挣扎着站起来,却被身旁的南宫炽按着,动也不能动,也不知道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现在哪里来这么大力气,竟让她动弹不得。
阿萧,你倒是让我说话啊!
秦萋萋狠踢了南宫炽一脚,死命盯着他,看他额头上都有汗冒了出来,居然也没有一丝放松。
听秦当家人这么一说,上官瑞延笑了起来,“秦贤弟过奖了,能和贤弟结为亲家,是上官家多年修来的福分!”
话语刚落,两个小辈已经坐回了原来位置,上官瑞延仔细瞧了瞧秦薇薇,连连点头,对这个未来媳妇甚是满意,“秦贤弟,今天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越瞧薇薇,越是喜欢,越是想让她早点进门,你们年纪都不小了,也希望早点有儿孙承欢膝下,你看,我们何不来个喜上加喜,把他们的婚期定下来啊?”
“父亲所言甚是!”上官彦连连点头。
“彦儿!你岳父大人还没有说话,你休得无礼!”上官瑞延笑着呵斥了上官彦一句,上官彦不再做声,只是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秦薇薇。
“上官大哥说的在理,依大哥之见,何时筹办比较稳妥?”看来秦老板也正有此意,早日了却这桩心事。
“下月初七是个好日子,长子上官礼也是一日大婚,他们兄弟同心,何不一起办了,双喜临门!”上官瑞延喜笑颜开。
“好!就这么办!”秦老板一抬手,打定了注意。
听到这句话,南宫炽松开了他的手,秦萋萋面无表情,姐姐的婚事就这样定了下来,她什么也做不了。是的,没有人知道她是秦薇薇的妹妹,她说不了一句话,帮不了任何人,顿时被无力的感觉席卷了周身,她默默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同桌的宾客对她的这一举动甚是吃惊,好在有南宫炽的解释,才没有人起疑。
席间的宾客恭贺声不断,上前祝酒的人不停,没有人注意到有两个微不足道的人已经离场了。
许是今晚上官府邸里的客人特别多,此时街上几乎都没有来往的行人。
秦萋萋和南宫炽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
回到草庐,远远地就看见屋子里亮着灯,一名清秀的男子从屋中走了出来。
“你们今天去哪儿了?到现在才回来。”韩子谦一脸焦急,他受了秦薇薇的托付,今晚一定要好好照看他们。
“子谦哥……姐姐她……”看到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