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了,所有的步骤都一丝不苟地做了,而宝宝在薛余浪的臂弯里哭得更加厉害,小手伸了出来,在空中胡乱地抓着。
“好了好了,宝宝别哭。“适时地递过一条毛巾,曹佐接过来,侧身擦着宝宝脸上的水,顺便也挡住了薛余浪任何可能有的异动角度。
“哼。“薛余浪恨恨地磨着牙。
说着,他戚胁地转动车把,油门轰轰响着,机车张牙舞爪地要冲不冲,叫做涂土桥的壮汉却全然不吃他这一套,依然挡在机车和大门之间,摇着头说:“先生下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请回去,如果您真的想外出兜风回来了,您可以亲自跟他谈。“
“跟他谈我还有机会出门吗?!“薛余浪急了眼,往前冲了几步,机车的前面部快顶到涂土桥的腰了,可是十几个保镖全都面无惧色,戳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
就在两方对峙的时候,大门外开来几辆黑色的防弹宾治,涂土桥顿时松了口气,薛余浪则是脸色大变,愤怒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长腿在地上一撑,如果我还坚持自己的主张的话,说不定他们首先要干掉的就是我,反正我也走不动了.“他摇了摇头,目光中全是无奈,所以我给他们发挥的空间,这样,如果后果是他们不能承担的,我还可以出来收拾残局。“
“你……?“曹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个老狐狸是在利用儿子吗?是啊,他在昏迷中,不管涂土桥他们怎么闹,最后他还是可以保存自己,和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