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松不禁屏住气息,过了一会儿,却不由自己地冲口而出连自己也觉得好笑的话:“我可不可以叫顶轿子回京都呢!”
可想而知,哪有人向乞丐吩咐叫轿子的道理。
只见桂一副泰然自若样子的回道:“这里没有你要的轿子。”
“……”
正当几松想挪步奔向桂的那一瞬间,桂突然用菸管在地上咚地用力一敲,适时阻止了几松的冲动。这人的剑,虽然出神入化,却是个冷静得教人害伯的男人。
随后,桂伸了个大懒
关于这几天发生在桂小五郎身边的奇这是舞蹈中属于肢体语言的一部分,意味过几天,将会派人来迎接桂,可是,桂却将脸别向另一边,不予搭理。后来,几松回忆起这件事时,说道:“再没有比见到他那一刻更教人兴奋的了,可是,也没有比当时桂的表情,更令人气恼憎恨的了。”
几松立即招了顶轿子赶回京都,途中经过粟田口三条时,遇见一位正准备回大津的老婆婆。
于是,几松给了老婆婆四百文的跑腿费,托她带信给小五郎“今夜,我在大神宫旁等候。”
收到信的小五郎,准时赴约。还是一点都没变,一副不解风情,丝毫没有半点久别重逢的喜悦。
“快点换上这套衣服吧!”
几松准备了几件旧衣裳。松垮垮的木棉上衣,再系上小仓带。
“把头也扎起来。”
一绑上头巾,桂小五郎立刻成了街头巷尾,常可看见的按摩师。
“我像按摩师吗?”
真是怪!这个男人不管扮什么像什么。这回,从他的举手投足,活生生就是一个按摩师。不过,桂却一脸严肃。
“对不起,如果不把你打扮成这副模样,你是无法在市区里走动,更别说进艺妓家了。”
“从戌时下刻进去,就一直未见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