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墩子瞪圆了那咪成一条线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乔宥伦,凑近少年的耳边轻声说道:“都督,你的衣服缝开线了,你知道吗?”
“这叫潮流,你懂吗?我可是特意在衣服上留几个洞的,这多么让人眼前一亮、凸显我与众不同的那一面。”虽说古装有自身独特的魅力,但是比起古装,乔宥伦偏爱时尚,所以突发奇想地将衣服改装成现代版的。
“是是是,但是绝对不可以出现在公共场所,如此衣衫不整,这让我在仆人这一行怎么混得好,混得有尊严有自豪感,你知道这是关乎到你侍从的体面和尊严吗?”
乔宥伦并没有因为小墩子的不恭敬而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侍从更让他顺心如意,于是调侃了一下。
“都督,感觉你有点变了。”面黄肌瘦的小墩子突然间变得警惕、小心翼翼地望着乔宥伦,有点试探地意味。
乔宥伦嗤笑不语,耸了耸肩,大步地走向挂在墙上的那一幅是关于九尾狐的图画,其上标配着文字:其形状如狐而九尾,其音为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难道之前我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经历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这次拯救娄夷族的任务跟九尾狐和三国有关。
垂眸思索,乔宥伦瞧见桌面上的竹简是翻开着的,凑过去看来了看,其中有一段是这样写的:金安十七年,姜宇继续进行土地扩张,北方的少数民族以及黄河以北的地区都收归姜宇之手,短短的两年时间,姜宇实现统一北方的愿望。
金安十八年秋六月,东吴将军姜宇率大军十余万南征东岳国刘塞,九月,姜宇用计谋取得金国。
目前继续南下扩张,金国、西岳国和东吴三国平分天下,三足鼎立……
乔宥伦翻看了竹简的另一面:西岳国是由娄夷族为主的国家,娄夷族欲西岳国是领属的关系,娄夷族的生死存亡与西岳未来的命运息息相关。
看完之后,乔宥伦思索道,这会是赤壁之战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是要以西岳的将军身份去对抗东吴国,只有拯救这个国家,娄夷族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自己才会胜利通关。俊美而又颇有阳刚之气的脸孔,一双细长干净的双手扶着额头,眼神陷入一片沉静。突然,乔宥伦站起身来,询问了身边的一个侍从关于昨天晚上所发生的具体事情。
出乎意料的是,小墩子和其中两个侍从来个现场直播,小墩子扮演乔宥伦,而另一个侍从扮演蒋干。
小墩子手里拿着一杯酒,坐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偷偷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纸条故意滴放在椅子上。扮演蒋干的侍从眼睛直盯着小墩子。
“都督,有要事禀告。”
小墩子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拂袖走到房门口。侍从左顾右盼,发现没有人,迅速起身拿起掉落在椅子上的纸条翻看着,随后又蹑手蹑脚地跑到门口处,将耳朵贴近房门,听到小墩子在和侍从窃窃私语。
“都督,姜都督的水军师想要前来投靠我们军营。”小墩子听完看了看门口处的那个身影,笑了笑。
小墩子若无其事地走进去,继续和侍从喝着酒,不久之后,小墩子假装喝得醉醺醺的倒头就睡,侍从轻轻地叫了一声他,随应而来的是小墩子的呼噜声。他蹑手蹑脚地推了推小墩子的身体,小墩子反手一抬搂住侍从的腰间,抱在怀里,那个人挣扎一会儿,他不耐烦地踢开那个人,侍从“嘭”摔倒在地上,四脚朝天。
“都督,我们表演完毕。”小墩子和侍从同时说道。
乔宥伦拍了拍手,直呼精彩、妙,这简直是还原赤壁之战的历史。乔宥伦习惯性地勾过小墩子的肩轻摇拍抚着,小墩子立即觉得仿佛自己回到婴孩时期饱受宠溺的时光,而在乔宥伦眼中,这仅仅兄弟间的正常肢体接触,乔宥伦伸直双腿,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欣赏着那镂着虎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