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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七月,正是热火朝天,高三的学子结束了高考也有半个多月了,疯过了浪过了之后剩下的是对高三一年的回味,以及享受现在无趣生活的无比空虚,只苦才知甜。
“叮铃。”一阵风铃声响起,门开了。
正用布巾擦拭杯子的主人家听了,抬起头看到来者的时候微微一笑,道:“阿庆啊,今天怎么有空来我的茶馆,难道是约了女孩子想用店里的表白茶追么?”
被叫做阿庆的青年白了主人家一眼,回道:“要是来你店里约女孩子,我怕我是要孤独终老了。”
主人家笑笑,把擦好的杯子倒着放好,然后把布放到柜台那里,最后换了副手套,走出来,看着阿庆,笑道:“那我也不用招呼你了,说说吧,能让你蔡家庆中断策划了三年的高考长假旅游计划来我这小小的茶馆来斗嘴的事情,应该不小吧。”
“你知道就好。”蔡家庆撇了撇嘴,把自己的笔电拿出来,开机,然后打开一个网页,转了个方向对准主人家,道:“你看看这个,有没有什么想法。”
主人家扫了两眼,道:“这事儿我知道,不过我能有什么想法?”
“你能有什么想法,你当然得有想法。”蔡家庆往后一靠,双手放在身后靠着的地方,大大的摊开,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道:“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你当初亲手埋的,现在被人挖出来,染了血,你可要负上责任来。”
主人家不慌不忙,对着蔡家庆微笑,道:“这确实是我埋下的,但是……你也不能证明血的事情和这个有关系,而且我这都埋了两年了,这东西有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
蔡家庆被堵得无话可说,不过主人家说得没错,严格深究起来,照现在的科学观点,他根本不能把主人家扯进这件事情里来,但是……他又实在不能坐视不管,蔡国庆拍了拍桌子,苦口婆心道:“这可是几条人命啊。”
“是啊,可是这和我并无关系啊。”主人家似笑非笑地看着蔡家庆,道:“还是说阿庆你还没当上警官已经有了架子和威势?首先声明,我一直都是个良好市民,也有好好配合调查,我还从不偷税漏税……”
“秦有意!”蔡家庆忍无可忍地拍桌而起,看着主人家还笑着的脸,怒道:“这是几条人命!”
秦有意也轻轻地敲了两下桌子,点头道:“我当然知道这是几条人命。”
“那你还如此无动于衷?”蔡家庆质问道。
“蔡家庆蔡警官,我呢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希望你牢牢记住,下次不要让我再重复。”秦有意一边轻轻叩着桌子,一边微笑着说道:“我秦有意呢只做生意,不管闲事。”
“你!”蔡家庆生气地站起来,一股脑将东西塞回包里,然后提着包就要走,可才走了两步,他就更加生气地回头,吼道:“你怎么不拦我呀!”
秦有意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你会回来找我的。”
蔡家庆气得哽了一下,最后还是非常憋气地走回来了,把电脑什么的掏出来放在桌上,蔡家庆又努力地掏了许久,才找到东西握在手心里,拿到桌面上的时候,他的脸都是黑的。
“喏,给你!”
好像我欠了你千八百万似的。秦有意想着,把东西拿到手,仔细看了一番,才收起来,微笑道:“交易成立,我会陪你走一趟看看情况的。”
“你要是没把这件事情解决,我就把你剁吧剁吧磨成粉泡茶喝!”蔡家庆狠狠地瞪着秦有意。
秦有意微笑以回应。
之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高中的旧事,待秦有意送走蔡家庆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走到店外感受了一下金色的余晖,秦有意眯了眯眼,舒适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挂上了“休息中”的牌子,转身进店。
走到吧台边,再换了一副手套,秦有意继续向前,往里走是一片黑暗,秦有意闭上眼睛走了三步,再睁开眼,一幢朴实无华的古楼阁出现在面前几步开外的地方,秦有意走过去,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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