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刚才走在后面压阵的‘卡维里’发现洞壁似乎在动,他就轻轻地用手了。没想到这该死的洞壁仿佛有吸力一样,他当即就被那堆白『色』物质吸了进去。还没等他挣扎出来,他就被不知名的东西攻击了胸口,力道很大,直接把他打飞了出来。不过,上帝保佑,这个棒小伙除了胸口淤青之外并没有什么大伤……”[
卡维里?那个不太爱说话的乌克兰人?那家伙的块头倒是挺大,应该比较抗打……等等!
大块头……被墙吸进去……胸口受到攻击……被打飞……电磁干扰……难道……
一连串过于巧合的线索诡异地串在一起,让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个十分荒谬的猜想,可是……我却隐隐觉得这个猜想极有可能就是事实!
我拍了拍小芊示意她保持警戒,随即小心翼翼地走到仍在不住蠕动的洞壁前,说道:“亨特!你的小队全体注意!我现在要做一个实验,一会儿你们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不要攻击!我重复一遍,不要攻击!”
“收到!”
我在耳机传来的数声回答中对着面前的洞壁慢慢伸出了手……
冰冷,光滑,还有……一丝『性』?!
我咬了咬牙,缓缓地加重了按向墙壁的力度。
手……陷进去了!
惨白的洞壁还是那样光滑,还是那般满布着“波浪棱线”。可是,它却不再坚硬!反而好像某种带有力的“橡胶厚膜”一样软韧。我的手臂随着力道的不断加大而越陷越深,转瞬之间便已将整个小臂『插』入了洞壁。
耳机中传来的呼吸声随着我动作逐渐加重,直到那些诡异的白『色』物质包裹了我的手肘,一向十分沉稳的亨特却再也压不住惊异,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的上帝!你是怎么做到的?!你融化了墙壁!我竟然看见了你的手!天啊!中国牧!你是魔法师吗?!!”
“冷静点儿,亨特!”我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胳膊,“我不会魔法,是这里的洞壁有问题!刚才我们应该没有遭到攻击,你、我双方都是!我们看到的‘人形蠕虫’应该就是扑倒在洞壁上的卡维里,而他胸口受到的攻击是我踹的!这件事情虽然离奇,但是,它是事实!”
“我的上帝!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东西?这不科学!这桩生意真他
妈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我们不该来的……”
“滋滋~嚓嚓嚓~”
一段怪异的摩擦声突然出现在众人的耳机中,亨特碎叨叨的抱怨被这阵突如其来的怪响当场打断,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样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不约而同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耳朵上,仔细地辨认着声音的来源。
“滋滋~嚓嚓嚓~”
怪异的响声仍在持续,仿佛来自深渊的魔咒一般不停蹂躏着每一个人的鼓膜。我们虽然暂时还没找到这种声响的来源,但是每一个人的心都随着它的持续而不断缩紧,因为……这响声里还掺杂着明显的呼吸声!
“头儿!山……山姆,他……消失了!”
身后的邦德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头皮发麻的话。他清晰地吞咽口水声,仿佛将众人的心也一起吞了下去!
我猛地转过身子看向他,他那已经开始发青的脸『色』和抑制不住的颤抖显然在告诉我,这不是一个玩笑![
“亨特!马上清点你的队员!”
我急吼了一句,立马将小芊拉在了身边,随即急忙举起手电四处寻找着那个“黑大个儿”的身影。可是……一所获。
我们身边只有前后洞『穴』的黑暗和怪异洞壁的惨白,除此之外再他物。
那个“黑大个儿”确实消失了。没有任何声息,没有任何痕迹,就这样在我们的身边影踪!
这怎么可能?!
就算他自己走开也会有脚步声,如果是遇到袭击更不可能一点儿响动都没有。那是一个佣兵,就算是受了伤也是一个佣兵,不是木偶!怎么会……
“我这里全员都在!重复,我这里全员都在!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