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将眉一挑,反问道:“你真愿意将幻术教授给我?”
“我怎会食言。”
“其实这种小事,你派个手下去做便是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去?”
西王母但笑不语,好似有什么说不出口的秘密一般,弄得草草心里痒痒的。
白帝一直未碰桌上的酒杯,听草草说完,才幽幽看了眼西王母:“西王母可还有事需要商讨?”
“白帝急着回去?虽没什么事,但这酒才喝得兴头。”
白帝侧过身,单膝着地,将还在傻愣着的草草扶了起来。
草草脸刷得一红,她肚子还没见大,这般扶来搀去的,显得格外矫情。
白帝替她理了理坐乱的裙摆,朝着西王母轻描淡写道:“你这酒就不要喝了,误事!”
西王母握着黄金酒杯的手稍稍一顿,回以无比尴尬难看的一笑。
草草看着白帝依旧带着暖笑的侧面,惊得瞪大了眼。这么直接讥讽的一句话,也会从他口中说出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尊上吗?
话已至此,西王母便也不再留人。
白帝牵着草草一路朝着大门走着,草草见四下无人,将他袖子扯了扯:“少昊,我还有事问你,你为何在白蟾观布下瘴气。”
白帝侧脸看她:“你都知道了。”
说这话时,他还顺手摘了沾在草草头上的一片桃花瓣。
草草瞥着他修长的手指:“咳,是什么原因?”
“炳灵公近来四处寻求复生之法,或许白蟾观中还有宿芒的些许魂魄,未免他人破坏,我便布下了瘴气。”
“那你直接布下结界便是,为何要用瘴气?”
白帝牵着草草继续走着,似乎又在发呆。草草正想着要不要再问一遍,却听他轻声低喃:“白蟾观,本就全是瘴气。”
“哦,你这是怕人发现?”
白帝略过这句,微微抬起下巴:“金先生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