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潘仁美出声拦道。
“潘爱卿,你这是干嘛?为何要出言拦住薛敬?难道你对朕的这个安排有所不满?”赵惟吉问道。
“老臣不敢,只是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老臣一时没反应过来,所以才会有此一言。老臣相信,在场所有官员都会有这个疑虑?”潘仁美伸手指着薛敬道:“这少年究竟是谁?为何皇上会封他为三品官员,那锦衣卫又是什么部门?”
“怎么?朕要做什么事情还要向你交代?”赵惟吉厉声问道。
“老臣不敢!”潘仁美没想到这一向温顺的小皇帝怎么突然如此。
“你们是不是都有所疑问?”赵惟吉知道自己以前太过宽厚,以至于这些官员目无法纪,居然连修葺河堤的银两都敢贪污,所以,趁着今日这种局势,赵惟吉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树立形象。
“臣等不敢!”众官员齐声回道。
“呵呵,不敢?那就是你们也有疑问了?只是不敢问是吧?”赵惟吉冷笑道。
“臣等该死!”这些官员何曾见到过赵惟吉这样,吓得纷纷跪地,叩首道。
“好了,别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死啊死的,都起来吧。”赵惟吉觉得自己果然是穿越而来的,还是见不惯这些爷爷辈的父亲辈的跪在自己的面前。
“谢皇上!”众人这才站了起来,不过却还是不敢坐着,毕竟他们也知道现在事态紧急。
“对于黄河决堤一事,你们可有何良策?”赵惟吉坐回了龙椅之上,出声问道。
“回禀皇上,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从国库里拨出粮饷去救济灾民。”陈尧佐出声说道。
“其他人还有没有别的计策?”赵惟吉问道。
“皇上,臣认为,应该兵分两路,一路运送粮饷救济灾民,一路去彻查河堤坍塌之事。”薛敬说道。
“薛敬说的有理,朕上个月已经派官员去修葺河堤,没想到如今居然坍塌了,朕一定弄个明白,究竟有没有去人修葺河堤,到底有没有侵吞银两,对于贪官污吏,朕绝不姑息!”赵惟吉越说越激动,气的用手敲打在扶手上。
“潘爱卿,你不是想知道这锦衣卫是什么?那朕现在就告诉你,锦衣卫是朕特别设立的,专门缉拿贪官污吏,行贿受贿之人,朕要让大宋零贪污,朕要还百姓一个廉洁的大宋。”赵惟吉对着潘仁美道:“潘爱卿,你现在还有何问题?还是说众爱卿觉得,这锦衣卫没有存在的必要?”
“臣等不敢!”众官员又齐齐跪地道。
“既然如此,你们应该不会再反对朕设立锦衣卫吧?至于对于指挥使薛敬的疑问,就让薛敬再今后的时间里打消你们这个念头和疑虑,薛敬,你可有信心?”赵惟吉说道。
“臣定不负皇恩!”薛敬单膝跪地抱拳回道。
“时间紧迫,朕不再此浪费时间了,薛敬,你速速前去调查,至于运饷救灾之事,陈尧佐,此事就全权交由你负责,你可别令朕失望。”赵惟吉说道。
“是,皇上。”陈尧佐和薛敬异口同声道。
“退朝!”赵惟吉负手离去。
“皇上起驾!”李德海高呼道。
“恭送皇上!”众官员起身道。
郊外,锦衣所。
“集合!”薛敬一离开文德殿,便马不停蹄的朝锦衣所而来,脚才迈进锦衣所的门槛,便大声说道。
经过近一个半月的训练,原先一盘散沙的书生兵,此时已经算得上一支带得出去见人的兵。一听到薛敬的这句话,他们急忙排列成行,每人之间一臂之距。
“报数!”薛敬大步向前,走到他们面前,负手而立,命令道。
“一,二,三…九!”众人依次报数道,站在最后一位的张福说声道:“报告教官,全员到齐!”
“你们也已经训练了近一个半月了,我想听听,你们对于现在的自己和锦衣卫有什么看法?”薛敬问道。
“回禀教官,我们想真真正正的捉拿一名贪官,而不是一直呆在这锦衣所里,除了演习还是演习!”
“哦,怎么,你们觉得自己够资格了?已经学有所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