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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方面的勾心斗角和各种制衡之道对战局变化影响还未可知,冀县已然告急。
自凉州而出,三万精骑策马狂奔而来,一副不复冀县誓不罢休的姿态。
“可知是哪一部?”
站在冀县城头,华安眯眯眼看着十里地外黑压压一大片的骑兵,心里一沉。
葛鴻等人皆摇头不知。
“北宫伯玉如今还未回到凉州,按理此时不行有这么大部人马过来才是,不合常理啊。”骚包的诸葛觥轻摇着鹅毛扇,二月末的天气依旧寒冷,不知道他怎么鼓足扇风的勇气。
“诸位不必再妄自猜测,免得胡思乱想,古月,葛监军,劳烦你俩带人出城一趟,不为其他,只为探听来部首领何人即可!”
古月自然唯华安命令马首是瞻。
葛鴻却很是心不甘情不愿。
好事功劳都让你华安占尽了,吃力不讨好危险要命的活计却都让我葛鴻出马,真是…
日了狗了!
“钟校尉,岑校尉,烦请两位轮值日夜巡视四门,确保县城无虞。”
钟庹和岑旭拱手领命。
一旁,冒头看着城外模糊一片的骑兵群,问道:“咱们入主冀县才几日啊,不能就这么拱手相让吧?”
华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徒儿,咱们入主冀县前便已定计,以冀县为依托,进而光复冀州之地,放心吧,肯定不会轻易让出冀县。再者,即便最坏打算,咱们也可以挥师信都,和信都汉军合二为一。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郭嘉咧嘴一笑,“记得。存人失地,人地两存。存地失人,人地两失。”
华安朝他伸了伸大拇指,“不错,记着就好。这可是游击战的精髓啊。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身旁诸人皆哈哈大笑。
“主公威武!”
“家主明睿!”
“中郎将霸气!”
马屁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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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皇甫嵩心力交瘁。
“诸将,华安部仅兵将数千,却能于冀州一月双捷,我长安诸部累兵近十万,却至今无功,对城外叛军无可奈何。如今雪融,天气渐暖,如今三月,天时已失,吾等唯倚重地利可与叛军周旋。吾所不欲也!”
皇甫嵩拍桌子了。
他是真的打的窝火。
汉军本占天时地利人和,总兵近十万,甚至还要多于叛军,可月余一晃而过,非但未能击退叛军,汉军却先疲惫了。
破虏将军董卓部,荡寇将军周慎部皆出工不出力,让皇甫嵩很是恼火。
如今,若自己再不拍桌子骂人,那长安城便有颠覆的危险。
届时,他们倒是可以各凭本事继续拥兵自重,而自己这个主帅十有八九会被撤职查办。
“大帅,不是卑职们不愿效死,更不是吾等不齐心协力。实在是羌兵悍勇,月余攻守以来,他攻我守,我汉军各部战损仍高于叛军。如此下去,各部兵马都要被叛军消耗殆尽。还是智取为上!”
周慎可不怕皇甫嵩。
大家同是名将世家,谁也不怵谁。
“是啊,智取为上!”
帐内诸将除皇甫嵩亲信外,大半起身拱手附和。
皇甫嵩看着一大半起身的将军,心里哀叹了一声。
自己终究威望不足于震慑住各将门世家,此非战之罪,皆皇甫嵩之罪!
“罢了罢了,今日军议就此罢休,明日再议!”
诸将纷纷告退。
待人去屋空,皇甫嵩独坐桌案之后,整整出神。
日前才来到长安的皇甫坚寿站在屋门口望着自己的父亲在出神,知道他心有千头万绪,也不敢上前打扰,只能暗叹一声转身离去。
汉廷亡象已现!
将相不和!诸将不和!地方不安!叛乱不平!
将军不敢效死,文人不敢死谏,如此大汉,焉能不亡?
皇甫坚寿心里也有万般苦涩,紧了紧衣裳,扭头朝董卓部驻地而去。
说起来,自董卓出狱至今,他还真没怎么去拜访问候过他。
屋内。
皇甫嵩枯坐了许久,直到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