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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水厂能么就出事情了。”郭老板随口说道“谁说不是的,前些日子我还抽时间去水厂看了看,经营的不错,效益也很好。”郭老板拉着我的手往他家的古董行走去。
“楚天说了,前两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水源断过一次,他以为是抽水太频繁造成的就没在意,昨天等抽上水来再看,六角水变成了黑颜色。”
听到这里我的心动了一下“黑颜色的六角水,天下奇闻。”楚天现在已经把水厂停了,你看什么时间我们过去一趟。估计晚上去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我争取早一点去楚天的水厂,老郭你跟楚天说一声,我没去之前先不要开工。”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路姜说的有道理,像这样瞎猫碰死耗子不知道啥时候能够找到凶手,我摸了摸腰间的尸哨,上面凶手的气息在不断地减退。也许三五天尸哨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
烙饼一样的躺到了天明。身边的手机响起来。“华晔今天我们还继续逛街吗?”看着路姜满眼的血丝“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吗?”
“昨天晚上值班有几个小案件处理到半夜。”听起来他的嗓子出了一点问题,声音沙哑的厉害。“走吧,先去一趟医院,看看你的嗓子。”
“我没事,还能坚持。”我把路姜推上了车。“健康是第一位的,小心小毛病变成一场大病。”
看着手里的取药单路姜说道“都说看病贵,一点都不假,治疗一个咽炎都要好几百块钱。”“走吧去排队交款取药。”我指着门口长长的等候队伍说道。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推着治疗的担架车从我俩眼前走过,嘟嘟嘟,腰间的尸哨突然发出惊人心魄的鸣叫声,就好像有一个人在拼命地吹响它。
路姜把取药单揣进了怀里眼睛盯着前面的几个女护士“华晔,你说到底是哪一个?”我伸手掏进黑色的锦袋中,捏着尸哨的一端,声音变得微软了许多。
“我们跟上去,先别动手,判断准确了再说。”瞅着前面的四五个护士,一时间我还真分不清那个是让尸哨鸣叫的人。
护士在忙碌中一个个的减少,当最后一个护士推着治疗仪走进病房,尸哨停止了鸣叫。“她就是凶手。”我拽住路姜想要摸枪的右手“这里是医院。不要冲动。”
眼睛暗示的瞧了瞧周围。闹嚷嚷的病号跟家属不断地进进出出。路姜深呼吸了几口,仿佛在撂下一块大石头。“我们就守在这里,等她出来。”
治疗的时间很快过去,女护士轻巧的推着担架车出了病房的门。“你好,我是公安局重案主的路姜,想跟你谈谈。”说完手中的证件在女护士眼前打开。
口罩上面的大眼睛扑闪了几下,脚步停顿了几秒种,“你们等我一会儿,我交代一下工作。”女护士把治疗车推到了护士站。
“我们到楼顶说吧。”女护士摘下了口罩,一张秀气中略带有些苍白的脸暴露在我和路姜眼前。楼顶的风有些凉意,白色的护士帽随着风声被吹了下来,凌乱的长发在女护士的脸上飘洒。如同舞动的黑手一样。
“我知道你们早晚会找到我的。”语气中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一句话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人的凶手,路姜和我对视了一眼,往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路姜的声音听起来寒冷了许多。“因为我恨他。因为我爱他。”女护士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我这才发现,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路姜掏出了冰凉的手铐“你是在犯罪,跟我回公安局交代你的犯罪过程吧。”女护士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后退了几步走到了楼顶的边缘。
“你先别动,有话慢慢说。”我拉住了刚要迈步向前的路姜。女护士的脸上出现了红晕,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和宁帅有五年的感情了,从大学毕业我们就在一起。我还有了他的亲生骨肉。宁帅说五一我们就结婚。”
说到这里,女护士的声音变得恶狠狠,撩起了遮挡在脸颊上的黑发,青灰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