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昨天蝎子约了我明晚在皇城会所洗脚按摩,我刚和他结盟,如果现在给他说明晚去不了,那岂不是很扫他面子,要知道蝎子这人极好脸面,到了他们这地步,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刘老三大吃一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得连连拒绝。
“你和蝎子如此羞辱农民,换做是你,你咽的下这口气?我想,农民可能不会明面上对你做手脚,但他完全可以暗地里使绊子,即便你被打败,蝎子也不会管的,因为农民没有明着针对你,蝎子没有理由找他麻烦。”叶岳冷笑道,却不想,他一席话听得刘老三脑门上冷汗直流。
他的确没想过农民虽然不能明着针对他,不代表不会在暗中使绊子,如果没有蝎子,他哪里是农民的对手。
“但是我和蝎子在一起,他就不敢来找麻烦!”刘老三咬牙坚持自己最后的观点。
“一:你不可能一直跟着蝎子,也会有离开的一天,二:农民对付不了你,还不能找你这些兄弟的麻烦?除非你天天带着他们躲在蝎子的地盘。三:长平街是你的地盘,如果没有你在,这条街对农民来说和白送有何区别。”
叶岳的话使他沉默,男子在其身后听到叶岳的分析,也陷入了思考。
“黄毛,通知兄弟们,收拾好家伙,暂时隐藏起来,最近一段时间这里不太平,当心别被农民的人找到,顺便尽快去找孙工把这段时间的工资结了发给大家,你和我回乡下暂且躲避,等过了这段风头咱们再出来,长明这一块我会暂时交给蝎子保管。”
刘老三闭着眼想了很久,农民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散了手下,自己和黄毛躲到乡下避难,长明街有蝎子照看着,即便丢了,但他们还在,往后的日子,一切都可以再找回来。
听到老大的话,黄毛红了眼圈,看来老大真的黔驴技穷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农民。
此刻一屋子挤满了手下小弟,听到刘老三说的话,都沉默不语,他们知道了罪魁祸首是农民,听老大说要让他们暂时隐藏起来躲避农民的追杀,心中怒火自然汹涌,一个个红了眼捏紧拳头,像要杀人一般。
“够了!这段时间就当好好放个假,在一起这么久了,都还没好好休息过,就当放假,散了吧,以后我还会回来的,现在隐藏好刀锋,希望等我们再次归来的时候,农民已经不配做我们的对手。”
刘老三一番话听得手下众小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连叶岳也有些震撼,刘老三在手下心目中的地位如此之高。
男子叫另一人带着手下小弟离开了,他们去找孙工结工资,即便在工程没做完的情况下看到黄毛带着一大帮人,孙工也不得不选择妥协,至于再次招人的问题,他知道,只要价格出的高,有的是人来做,只不过这个工程赚的钱会少一点罢了。
遣散众人,房间里只剩下刘老三和叶岳,以及男子,原本人满为患的房间一下变得清静。
“经历了那么多年风风雨雨,从临市逃难几年都没被击垮,没想到回到靖安不到三年时间,就被击垮,有时,我在想,我到底适不适合做一个带头大哥,当初在临市惹过的巨头比蝎子势力还大,结果最后屁事没有,如今,一个势力不及蝎子的农民就让我暂时遣散了手下兄弟,呵。。。你们说,我是不是变得很窝囊。”
刘老三的话引起男子的共鸣,当初便是他陪老大带着一群兄弟在百八十人的追杀中逃脱,回想起当年,黄毛眼圈再次一红。
叶岳只能叹息,刘老三的心情他理解,但现在是敏感时期,农民随时可能在暗中出手,蝎子那边不可能随时随地保护,况且农民一旦拼命,就连蝎子也只能选择躲避。
“走了就走了吧,咱们也收拾收拾,准备回乡下躲避,这件事谁也别说出去,只有我们三人知晓,黄毛,去把我从临市带回来的好茶拿上,今晚咱们连夜去找蝎子,把地盘托付后咱们就回乡下。”
刘老三就像全身被抽走了力气,惨笑道。
当高考第一堂考试结束的铃声刚响起,叶岳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