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共计死了三十三人,这是对方下手的头一天手段却并不血腥,仅只是将人杀害,但我们始终找不到这些人身上足以致命的伤口。”
“第二天,共计死了十人,这一天里对方因属于这四天之中最为血腥残冷的一次,死者状似断肠自杀,与头一天死的人全是女性不同,这一天里死的人均是男子。”
“第三天无人死亡,却出现十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念到此,刑堂来的人忽然下意识的抬眼看了下白翰墨,却差点被白翰墨那阴气森森的目光吓得心脏漏掉一拍!
清了清嗓子后,再次念道:“第四天,之前昏迷不醒的人开始意识不清,并且于深夜忽略攻击他人,紧接着,又出现了个别活人身体突然溃烂导致最终死亡,这第四次死亡的人数为二十七人,仅次于第一天死亡人数!”
“家主,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话,只怕白府之内每到夜晚必会不得安宁,对方行为如此偏激,家主可有猜测到对方是谁?”刑堂来者合上了手中的簿子,抬头硬着头皮将问题抛了出来。
殊不知,他这面色平淡的完成以上所有工作内容后,却让周围的侍卫纷纷侧目。
引来的目光或崇拜、或惊叹,特么的,不愧是从刑堂里走出来的,这胆量,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攀比一二,现在明摆着家主情绪不好到了极点,而这哥们居然能如此淡定的说完这一通,实在是令他们自叹不如!
不过说真的。
起初大家以为,那个暗中下手之人在出了口恶气后,想必会有所收敛,相信有这种想法的接不上一两个人,这其中或许还就包括了白翰墨!
但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没有适可而止,并且还变本加厉的连续四天不断作乱,前后杀的人多达八十多人!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并且按照这趋势,想要那人收手的可能性变得有些不确定。
白翰墨并没有急着回答,但被人这么直白的说出痛处,脸色自然也是不好看。
“刑堂那边,堂主知道此事了吗?”他问道。
刑堂的人顿时垂目:“堂主还不知道,几日前,堂主便不在刑堂了想必又是闭关去了……敢问家主,是否需要让堂主出面处理?”
“不必。”
白翰墨稍有厉色的眉目顿时有了稍稍一瞬的放松,瞥了他一眼:“这点事情,还谈不上需要惊动堂主。”
“你回去安排一下,明日夜间起,刑堂开始接受此事不得有误!”
刑堂的人心中忽然轻轻松了口气:“领命。”
终于让这位家主大人松口了,据说之前来的兄弟任是被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一见肉就头晕想吐,除此之外,想劝家主让刑堂介入但却被拒绝。
想来也是这位意识到了事态不对劲。
虽然想通得有点迟,但终归,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程度!
唱戏的火烧眉毛,看戏的意犹未尽,且不知那幕后,只手能否遮天……牵动了的是戏台风云,袭取而走的却不知是何物,来者不善,怕这取走的性命也是源自个人起。
“通知兄弟们今晚准备,看来……我们要有对手了。”走出了长鸿阁,刑堂那人不由眉心间泛起了一丝忧色。
从之前几次出手来看,对方明显不怕人多并且踪迹难寻,现在都还不知道究竟是通过什么方法导致这一出出的人命一夜之间鲜血淋漓,但从这作案手段来看,下手的人绝非等闲心慈手软之辈!
甚至……
还有点残忍。
回想起那些断肠和腐蚀至寥寥几片肉干巴巴挂在毫无生息的躯壳上的画面,在场的人表情顿时微妙了起来,就连目光也变得怪异。
不仅残忍,其实还有点重口!
“这人这么折腾,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随着他一并来的刑堂同伴皱眉不解地自言自语。
而在旁,为首的也就是之前与白翰墨说话的那位淡淡道:“不是仇杀就是些什么恩怨,排除那些脑子不正常还武功高的,也就这两样了,或者……四族相争,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说着,他脚下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