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就算有了我也不知道。”他走了两步又道:“你现在死了也好,不用生下这些孩子和你一起受苦,下辈子投胎到个好人家,别再当狗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那只狗看着杜若飞离开的方向又叫了两声,挣扎了几次发现还是站不起来,只好认命的趴下身去。没过多久小巷口又传来咕噜噜的车轮声,狗的耳朵很灵敏,嗅觉也很发达,它立马抬头看去,杜若飞一脸不情愿的从小巷口走了进来:“我可不是可怜你啊,我是怕那个毛贼一会醒过来找你出气,让你不能死个痛快。”说罢就弯下腰来把断了腿的母狗抱了起来,路口有辆小推车,上面铺了些稻草,是杜若飞从街角卖货人手里买的。

“这破车人家便宜了不卖,我花了一两银子买的,”杜若飞对着狗说,好似它能听懂一般:“你知道一两银子够我吃多少只醉鸭么?哎,和你这个畜生说了也不知道。”说罢他安抚性的摸了摸狗的脑袋,推着车子走了。不过他走的方向不是回酒馆,而是刚好和酒馆反着的。

他不知道给狗治腿要找谁,眼下他认识的会医术的也就一个人,自然就想着要去找月烟是夜了。


状态提示: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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