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思突然又回来道:“你看我值2000两黄金吗?”
胡耀宗听到这话自然更生气,因为胡思思的语气显然是冲着胡总镖头来的,因为思思要堵住父亲嘴,把父亲要说的话说完了,胡耀宗气道:“你…(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徐杨道:“噢…我看你们父女还是先商议一下吧!”
思思拉着徐杨的手就要走,边走边道:“有什么好商量的,跟我走。”
“慢着,你要去哪儿?你看看你的样子,成何体统!”
“你管不着,还不走,我爹已经把我卖给你了。”
“什么?你…你给我站住…”
思思根本不理胡耀宗,徐杨一下挣脱胡思思道:“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我卖给你了。行了,你们父女也别演戏了。”
“什么?大木头,你说我和我爹演戏!算了,你真是狼心狗肺,我看你真是根木头,一辈子掉钱眼儿里去了。不走,拉倒…我走…要金子找我爹吧!”
“死丫头,你闯得祸,你自己解决。”
徐杨默默道:“想不到洛阳城,这么大一座金城镖局,区区两千两金子都拿不出手,传出去真是一笑江湖。”
“你什么意思?臭小子你敢威胁我。不就是两千两黄金,你以为是拉屎啊!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吧!”
五镖头道:“大哥,我有事先去忙了。”
“好,你们先去吧!”
这时,所有的镖头以及镖师都走了,就连那矮胖子也被哎呦地押走了。胡耀宗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于是急忙道:“等等…老六,你给我站住,去哪儿啊!”
思思又回来道:“爹,这才对吗?金子肯定还是没有女儿重要的哦。”
“死丫头,待会儿再和你算帐!老六,你…跑什么跑。”
“大哥,我这不是押这臭小子下去吗!再说,我刚回来,还没去告诉小翠呢!这可忙着了!”
胡耀宗气不打一处来,一着急踢了那金大胜几脚,道:“忙…我让你忙,一遇到困难,就你tm跑的最快。”
“大哥,你看这么多人了!大哥,你看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你总不能让我这老六一辈子一个人过吧!”
“你…滚…”
思思道:“爹…你看…这…”
“这什么这,你还有我这个爹吗?真是女大不中留!他先住下,让帐房先支三百两银子。”
思思这下可乐坏了,一下子上前依偎在胡耀宗怀里。徐杨道:“三百两怎么够,最少也得先给我一千两。”
“什么一千两,你扛得起吗?”
这时,思思道:“爹,你就给他一千两吧!”
“你倒是大方,一开口就是黄金两千两,我看你什么时候把我卖了!”
“爹…您看您说的,女儿就是卖自己,也不会卖爹啊!”
“滚…死丫头。”
“是,谢谢爹。还愣着干嘛…”
胡思思带着徐杨去了帐房,帐房就在前堂后面。然而,徐杨拿着银子就离开了金城镖局,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因为他的行踪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但这对于思思的好奇心,当然会使她要迫不及待的跟着去一探究竟。
徐杨当然知道胡思思在跟踪他,但是徐杨并没有拆穿,而是进了洛阳城一家最有名的妓院。
长安西街享春楼,七尺汉子不回头。
若论英雄谁都是,七坛好酒不上头。
若论银子谁最富,请到头牌花如柳。
腰细脚小不算美,一指纤手如意归。
那波红尘醉痴汉,一间媚笑戏君颜。
柳眉花枝红唇膏,密倒众君无归意。
遥听轻弹琴音切,犹似美人伴身旁。
那一笑吾似胜归,石榴裙下也乘凉。
那人间得道修仙,不如人生四宝全。
榜举封侯不足意,愿留春楼一瞬间。
谈什么功就名利,又岂知知音难求。
而这首诗就是当今洛阳名流,严子锋所写,他的父亲就是洛阳监察史严淩,不过这个严子锋虽然fēng_liú倜傥、不思进取。但这首诗却传唱整个江湖,特别是最后那三句“那人间得道修仙,不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