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的城。。。。。。。管今天在街上抓了个摆摊的,实在是太头疼,没法处理。非要我来找您,看看这事该怎么办。”沈精兵一早就闯入了余歌府上,满面愁容的找余歌诉苦道。
这表情和汇报的事情都让余歌有些吃惊。
城管抓小贩或卖艺人这些小事,怎么可能惊动沈精兵这样级别的人,又怎么可能还让沈精兵来找自己汇报,
余歌好奇不已,现在抚宁越来越发达,抚宁当地人还好。但各种刚来这里的外邦友人就很不规矩,他们出不起房租,租不起摊位,就随便找个地方就叫卖甚至乞讨。
占着别人能行走的路让路上拥堵不堪不说,大多数连卫生都不管,卖完他把钱赚走了,却留一地的垃圾。
时间久了,余歌也越来越无奈,民众意见太大,他只能想起自己那个时代的产物城。。。。。。管来。
当然,他并没有堵死在马路上叫卖或乞讨这种事情,而是划定了允许摆摊叫卖和乞讨的区域。
你只要承诺卫生情况,所售东西不是假冒伪劣,去做一个登记,城。。。。。。管也绝不会骚扰你。但倘若随便去摆卖或者兜售有害的东西,那城。。。。。。。管也就绝不客气了。
有了这城。。。。。。。。管,抚宁的市容才逐渐恢复,同时也照顾了民生。这也扭转了余歌原本对城。。。。。。。管的看法。
但这种小事,显然不是沈精兵和自己应该关注的。
“卖的什么?要你都惊慌失措了?”余歌好奇的问道。难不成这家伙在大街上公然贩卖人口?还是贩卖洲际导弹,战斗机?
“卖身!”沈精兵烦恼的抓抓头说道。
“奥,女的啊?这可确实不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有小朋友,看到这种交易多不好。”余歌表示理解,卖这确实不对,但他还是有些迷茫,这也不至于来找自己吧。
“男的,可不是女的。”沈精兵赶紧更正道。
余歌点了点头,稍微理解了一点,这个时代,男的出来卖身,那确实让这个时代的人还是觉得有点恐怖,接受不了。但还没等他说话,沈精兵就又说道
“他男的女的,卖身其实也都无所谓,问题是这个人的身份有点让人头疼。”他念叨道。
余歌更好奇了
“身份特殊?谁啊?难道是杨巅峰?”他猜测道。这小子总是好干点出人意料的事。
“不是,不是,是他都不用找您,我早就当街揍他了。
是李自成不知道怎么偷偷跑进来了,他在大街上公然宣布没活路了,要在见不到您,就卖身为奴为仆或者为人夫都行。反正他是不回去了。”沈精兵一副头疼不已的样子说道。
这下轮到余歌也傻脸了,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什么情况?我这老丈人马上都要来了,他也来凑什么热闹,放着皇帝不干,跑我这抚宁来卖身?”他震惊不已的问道。
“是啊,我也苦口婆心的劝他两天了都,人来人往的街头看见他在这卖身,你都不知道动静大的,围的周围十几条街都水泄不通。
他卖身之处都成了抚宁一景了,每天都有人去跟他合拍,然后发颤音,发好友圈,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消息。
弄的我们工作十分难做。
关键我怎么劝他就不回去,说您老丈人这次要对他下死手,给南明所有的兵力全调来了,就猛打他,
听说您老丈人是真生气了,而且知道也不会有人攻打自己,连他城镇里的衙役都一个不拉的征来打李自成。
他实在扛不住了,您又天天威胁他,守不住你老丈人就要他脑袋。
这不,他直接就跑来了,说在那接着守下去,不是您老丈人跑京都割了他脑袋,就是他失守您割了他脑袋,怎么算脑袋都不在自己头上了。
他就只能在这里卖身了,至少卖身了能活下来。咱抚宁不是有物权法吗?他说卖身以后他就属于别人的东西了,受到法律保护,你不能随意损坏别人的东西。”沈精兵将李自成的情况原原本本的汇报给了余歌。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