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会议事,萦绕着淡淡的茶香,让人闻之有种心旷神怡之感。可是,此刻,在这淡淡的茶香之间,那一张张的老脸,却是有些剑拔弩张,那原本死寂的会议室,气氛被搞得相当的紧张。
会议室正中间,那个最显赫的位置,有一张白银打造的虎头椅,椅子上坐着就是东院最有权势之人,即如今的一阁阁主,一位中阶武帝强者,曹冠鸰。
在他之后,左右两侧,依次坐着两名身穿黄袍的黄发老者,他们有些与众不同,手里都紧握着一根黄色金鞭,他们即是东院四大执法长老,拥有惩戒不守法弟子,甚至师尊的至高权力。
而在四大执法长老之后,根据地位高低,才是依次坐着二阁至六阁的长老。
每年东院争夺青龙果之日,曹冠鸰都会召开这么个会议,一来,商议商议即将在一个月后开始举行的进入主院出院大赛,二来,顺便猜测猜测这次青龙果会花落谁家,并且各自拿出最好的宝丹,赌一把。
按照以往的经历,青龙果都是被一阁弟子夺得,所以大家心知肚明这赢家会是谁,但是碍于面子,各阁的长老都不会把宝压在一阁身上,而是都压在自己阁之上,因为对于他们来说,面子比宝丹要重要得多。所以,每一次,这个狡猾的曹冠鸰,总是赢得盆体满钵,而其他阁阁主,只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如既往,在进入主院一事商讨得差不多的时候,曹冠鸰是早已按耐不住地,率先从衣袖里,掏出十颗天阶上品宝丹,一股脑儿放在一侧的桌上,然后鹰利的目光扫视众人一圈,抚摸着花白胡子,故作很为难道:“唉,这十颗天阶宝丹,那可是我老曹最后的全部家当,虽然我往年每次都赢,但是今年不一定啊,因为最近几天,那右眼皮老是一直在跳,捂都捂不住,眼皮都快裂开了,哎呀,我看,我这些家当啊,要输给各位老兄啦,唉...”
说完曹冠鸰还垂着头,目光十分不舍地紧锁那十颗闪耀着银色光芒的宝丹,那种可怜的样子,宛如他说的都是事实,那就是,这次他输定了,而且输得连裤衩子都会没掉。
而见领导都这样说了,其他长老,也不好意思再藏着掖着了,虽然深知这是曹冠鸰这只狡猾的老狐狸给大家来的一个下马威,但是那也没办法,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你不听也得听,否则后果那是相当严重。
很快地,大家都把宝丹给拿出来了,数量和质量都跟曹冠鸰的差不多,然后,就都将不满但无奈的目光,投向曹冠鸰,让他率先猜测。
“唉,作为东院大长老,我知道在各位同仁的英明指教之下,二阁到六阁都很强,而且强得超乎我想象,不过毕竟我还是一阁阁主,虽然这次对一阁不抱有太大希望,但是总是还要放点希望的,所以,老样子,我压一阁。”说完曹冠鸰故作心疼,看了看自己的十颗宝丹,然后微米眯着眼睛,将那狡猾但却隐藏得极深的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
而众人虽然心里都在暗骂曹冠鸰虚伪,狡猾,无耻,但是脸上都是一副恭维的表情,并且一个劲地夸一阁实力如何强悍,天才如何辈出,师尊如何教导有方,直夸得那曹冠鸰是心花怒放。
不过,当然的,有一个人却是另类,他拿出宝丹后,紧锁眉头一直默默地坐在那,不阿谀不奉承,心里平静如水,表情风轻云淡,他虽然也极其痛恨曹冠鸰这只狡猾的狐狸,甚至想暴起将他立马击杀,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的感觉告诉他,他不必要冒这个险,有一个人,总有一天,会改变他如此屈辱的处境。
听曹冠鸰如此谦虚,其他长老就更不好意思地压一阁了,遂纷纷地压自己的所管之阁,而至于那四个执法长老,保持旁观和中立的姿态,并不参与,毕竟他们也是明眼人,深知青龙果非一阁弟子莫属,而且鉴于他们都是曹冠鸰的亲信,他们没必要去赢曹冠鸰的宝丹。
见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