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聚会每个人都是先高兴高兴然后才不情愿的进入正题。这是由来已久的习俗,所以每个人在快乐的那个阶段非常的享受。侯甘宁把手机的短信让所有人都看了。一时间房间里沉默了。
没人可以从一个短信来判断是不是王天。至少信莹是不会武断的下结论。刚开始有点头绪的事被你一嘴我一句说的好像毫无价值可言,更觉得侯甘宁好像是在大题小做。
侯甘宁觉得有点不自在,她僵直的坐了很长时间,身体有些酸痛,她不想活动一下身体。平心静气的听着散落的意见,毫无头绪。
方医生看着所有人一筹莫展她的微笑还是不自主的流露出来。她一向乐观的态度让她不喜欢把一件事往死胡同里去想。
“我觉得可以拨打一下这个号码。”方医生不动声色的建议到。
“肯定打不通。她现在躲还来不及呢,能让你知道她在哪里。”老徐一口否定。
“我赞同老徐的意见。这个号码是没有意义的。如果她想要告诉我们什么为什么不用以前的号码,或者自己可以打电话给我们任何一个人说呀。她没有这样做,而是发了一个不知名的短信让我们一群人在这猜字谜。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该干嘛干嘛。其实问题的核心是在张宪桐身上,我们好像关注的对象发生了偏移,所以我们的重点应该还是看准张宪桐的一举一动才对。”陈阳说。
“我觉得你们俩的意见都不可取。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个不就行了。真看不惯你们男人思考问题的方式。我听说有关爱因斯坦的一个故事好像跟眼前的差不多。说爱因斯坦对一个玩具研究了三天想不通里面的工作原理,一位朋友笑呵呵的说你把它打开不就看清楚了吗,可是人家最后放弃了都不愿拆开。哎,搞不懂你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信莹唉声叹气的说。
“听你的意思我们都没有救了。”老徐补充说。
“是你们俩没救了。怪不得你们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思维都拧在一块了。”
侯甘宁拨电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待佳音。连续打了很多遍打不通。
“看来正如我所说根本就是我们自作聪明产生了幻觉。怎么可能是王天呢?谁也不知道她逃到哪里去了。”
“别说话。有动静。”侯甘宁警惕的说。
侯甘宁最后一次拨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了嘈杂的声音然后手机就没了信号。她很确信的说听到了王天的呼救声。可是再次拨打的时候手机永远都是暂时无法接通。
凭着女孩们心有灵犀的猜测信莹和侯甘宁都觉着王天这次是真出事了。她们无法确定王天的位置,仅凭那么多年来相处的感觉。整个晚上侯甘宁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她以命令式口吻让房间里的每个人都不准发出任何声音。
她闭着眼睛回忆那短短五秒钟的通话,由于一直情绪比较激动,三个小时她也没有想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当老徐端着杯子喝牛奶时,侯甘宁突然恍然大悟。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几乎是尖叫起来。
“你想到什么了?”信莹平静的问。
“杯子。是摔杯子的声音。”侯甘宁急促的呼吸着,她兴奋的露出了笑容。
“你确定?”陈阳再一次的问。
“我很确定。要不是徐领导喝牛奶我还想不起来呢。”
“我们家老徐变成功臣了。”方医生有些挖苦道。
“听着怎么那么别扭。”老徐皱着眉头说。
“别不别扭反正都是好话。”
“你们俩别吵了。赶紧通知派出所重要线索。”
“在路上。”信莹冷说。
“谁在路上。”老徐问。
“警察呗。”信莹叹了一口气。
分析了侯甘宁的线索警察叔叔有些哭笑不得,他说这样的线索毫无价值。仅仅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根本没法下手。关键是声音里王天的声音几乎没有,设备没法识别有限的声音波长。
“那杯子不是王天摔的吗?”郝苗苗说。
她的话让人瞠目结舌,警察叔叔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