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顶,叶深与老瘸子游骑兵一前一后。
老马说他年轻的时候不仅当过和尚出过家,还学了几门手艺,据说当时老马脑袋贼灵光,早就知道自己当不了和尚,守不住那清规寺法,所以偷偷摸摸的学了几个手艺。
其中就有这青囊术,青囊术叶深也略有耳闻,是那摸金校尉的至高法术,与帝王心术奇门遁甲并驾齐驱,是古法鼎立时期的上古玄妙法。
任何摸金校尉都逃不脱一个盗字。
而青囊术若是运用熟稔,普天之下到还没有他盗不了的墓穴,不过青囊术的本质并不是用来盗墓的,而是勘测风水,只是后来越用越歪,倒是成了一个盗墓的至高法术了。
这边老瘸子马金刚开始煞有介事的布阵做法了,叶深看的不太明白,那老瘸子从背囊之中掏出几个小铃铛,铃铛是渡银的,铃铛旁边还有一排裱纸。
老瘸子双手合十,捏出一个奇怪的印记,口中一声呵斥。
“起!”
也不见什么诡异手法,而那裱纸竟然齐齐飞起,围绕在半空中形成一个圆圈,单手一划,将腰间的铃铛一一甩出。
铃铛落地之时,少祖山传来一声细微的龙吟之声,叶深耳力极好,耳朵之中听到那龙音,极为纯粹,好似刚刚出生的龙一般。
“寻山为法,天地为罡,急急如律令,现!”
老马口中唾沫星子横飞,脚底马步,只见一道金光闪过,瞬间老马收了手法,俯身一抓,那铃铛全部抓入手中,而空中的黄色裱纸却突然无风自燃起来。
一圈黑烟落下,老马手指西北方,乐呵呵道:“在那呢。”
叶深极目看去,白雪之中任然只能看到白雪。
“老马那呢?我咋看不到?”
老马颇有耐性,解释道:“你瞧那半山腰是不是像一个卧龙?”
叶深细细看去,那蜿蜒并不巍峨的少祖山就在脚下,少祖山腹地广阔,老马手指之地的确有点像一个蜿蜒卧着睡觉的龙。
可是若不是老马亲口所言,叶深倒也并不会觉得这皑皑白雪之中有一条卧龙。
就在这时,二人看着那卧龙的时候,天边突然飞来一只巨大的白猫,老马突然卧倒,老手一抓,叶深也随之扑倒。
二人匍匐在地,北荒呼啸,叶深抬头看去,那白猫好不威猛,身影如虎,行如矫兔,几个翻身就消失不见。
可是叶深看到了大白猫背上有一个黄衫女子,那女子即便是在严寒的北荒也依旧衣着单薄,倒不是哪家穷困的女子,而是那御剑飞行,修行极其高的御剑少女,安悠悠。
安悠悠并未看到叶深,这苍茫大雪之中若不是存心寻找一个人哪能轻易的看见,也亏得老马眼疾手快,要不然肯定被安悠悠看见。
叶深想起安悠悠对自己的仇恨就浑身一颤,自己不过是吃了花魁大妖而已,何必苦苦相逼呢。
这个天下,叶深觉得像安悠悠如此仙气的女子不多见,而像她蛮不讲理的仙女更是少见。
“老马你认识那女子?”叶深一双明眸闪动,问道。
老马趴在叶深身边,絮絮叨叨道:
“认得哩,小小年纪御剑飞行,上次不是看到了吗?差点杀了你,可吓尿了老子。”
叶深嗤笑一声,道:
“杀我你吓个鸡毛掸子?又不是杀你,我听绿衣童子说,安悠悠怕铁骑,怕出了人命,耽误了她的修行,种下心魔可划不来。”
老马连连点头,称赞道:
“这女子天人如一,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人,除非是天山童姥,要不然哪能小小年纪御剑飞行啊,不杀你是对的,若是铁骑一拥而上,她肯定种下心魔,修道之人最怕什么?
就怕杀戮,要不然山上的道士都不喜欢和帝王将相来往?这帝王杀戮之气太重了。”
叶深翻了一个白眼,道:
“这安悠悠怕种心魔,可是老子非要她种下,不然迟早得杀了我,说不定得道成仙的那天来一个千里飞剑杀人,把我杀了可咋整?”
老马唏嘘道:“说不定哩,这妮子有得道成仙的模样。”
叶深感觉这老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