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宋将语面上的不忍,墨如连忙扯扯她的衣角,“姊姊可别,这母老虎落到今日下场,都是她自讨苦吃。哪儿有人喜欢又凶又丑的泼妇?坏女人把母老虎说的和天仙下凡似的,结果一见真人却是这么个模样,是我,我还心疼人良家男人挨骗呢!”
少年说得义正言辞。两条眉毛都翘起来。
宋将语是不愿再往下说的。恰巧江家那边的争执也停了,母女两个摔门各进一屋,撂下江朝安一个。
她一把掰回墨如的脑袋,制止了对方还要看热闹的心思,“墨如,你看,咱们背了这么多竹子下来,你帮我做竹弓,好不好?”
墨如被哄地忘了江家的琐碎事,一股脑儿地扎进和宋将语一起做的大工程里来。
即使有了个帮手,可墨如毕竟什么都不知道,宋将语说说做做,做做教教,光竹子,就挑了一个时辰。青铃出去打渔回来,两人才捡了几个材质好的削尖正式开工。
猎杀的器具,为的就是致命。为此竹箭必须削地足够尖,才能刺入猎物厚厚的毛皮。而弓,则要做的有韧劲和弹力,拉弓的力大,弓不会折,拉弓的力小,弓也不太直。做这些,都是有讲究的,若非宋将语名将出身,恐怕做出来的东西都不能入眼。
一根竹子,宋将语打磨了两三日,竟做出了二三十根竹箭和一把弓,都放在一个篓子里,插地满满的。
“这样就好了?”小傻子满足地问。
宋将语掐指算了日子,养了几日,伤也不那么容易崩裂了。她点点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