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自己的头部,浑身微微颤抖着。
--天草四郎时贞?那是谁?
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却在最终消失。
“绘羽,你为什么会成为杀人鬼?”
“绘羽,你就不能放下刀吗?”
“绘羽,对不起……”
桐生绘羽,桐生绘羽,桐生绘羽
我是……桐生绘羽?
不,不对!我不是她!我才,不是桐生绘羽--!!!
我是无殇,我……
发现了的异常,但此时此刻他并不能做什么事情。
不止是因为眼前神父的真实身份,还有--
他,不是时贞。
耳边似乎有人在这么说到。
他是被砍掉双臂而死的圣人天草四郎,而并非最终死在战场之上的时贞。
--
脑海里嗡嗡的声音消失了。
他不是他,他也不可能是他。
你是我,我是你。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
你的意义仅仅只是引领他,而我,不过是一个以天下太平这种不切实际的愿望为目标的无可救药的杀人鬼罢了。
多余的情绪全部消失,虽然理性尚未被归还,但,这样就足够了。
暗金的眼眸再次睁开,看向在礼拜堂内所对峙的两人。
可以确定的只有一点--这两人都互相把对方认定为与自己不共戴天的存在。仅仅是这样,在圣杯战争中就已经属于异常状态了。
而且,现在是作为红方的参加了圣杯战争。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天草四郎。难道你就那么想得到圣杯吗?”
“那当然了,同样信仰着神的你也应该非常明白吧?”
“请不要开玩笑了……冬木的大圣杯并不是信徒们所认识的圣杯,这一点你也应该非常清楚。”
仿佛不允许对方有半句虚言似的,向四郎追问道。这时候,伴随着一声轻笑,四郎的ssin塞米拉米斯实体化了。
“--哈,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必要那么郑重其事地守护着那个圣杯了吧。”
“红……这是你的图谋吗?”
面对如此率直的提问,仿佛很愉快似地发出咯咯的笑声。
“原来如此,说不定是我欺骗和教唆了这个纯情的,把他推上了邪恶的道路呢。不过很不巧的是,我只是一个nt当然是要服从的吧?”
“,我们的怎么样了?”
身披翠绿色衣服的阿塔兰忒向她诘问道。她的眼光如野兽般锐利,看上去仿佛要一口咬破对方的喉咙。
“是前才对吧?”
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正要飞扑上去,却迅速制止了她。尽管如此,的表情也同样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敌意。
“你不用担心,当然还活着啦。我不是说过吗?我已经让他们以和平的方式把的权力移交给了我。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们都深信着自己已经在圣杯战争中取得了胜利。毕竟太过可怜,还是请你不要吵醒他们吧。”
听了四郎的这番话,几乎同时展开了行动。挽弓搭箭射出了箭矢,的枪则直取四郎的喉咙。
但是,两人的攻击都分别在同一时间被sin抵挡住了。一手抓住了射过来的箭矢,则以左手挡住了枪尖。当然,她并非单纯地把手伸出来,而是在自己的手臂上展开了一块黑色的鱼鳞状的装甲。
尽管的枪轻而易举地粉碎了那块装甲,但也就止步于此了。
“--唔,神鱼之鳞也理所当然地被贯穿了吗。不愧是阿基里斯,果然是神之子啊。”
皱起眉头,用手揉了揉滴着血的手臂。
“哼。如果我是动真格的话,不管是鳞甲、手臂还是你的脸面,大概都全被我刺穿了吧。”
“大概吧。但是,你刚才这样做可是自杀行为呢。因为你现在的是我。”
听了四郎的发言,只是随意地耸了耸肩膀。
“我可没有答应过更换啊。就算实际上连一次面也没有见过,要我背叛主君也是做不到的。”
“这大概只是见解上的差异吧,你其实并没有背叛哦。”
咂了咂嘴,然后就不哼声了。另一方面,则逼近把自己的箭抓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