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并在酒保小姑娘的推荐下点了杯酒。

“我真的是太佩服这个小姐姐了,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的,真是爽歪歪!”王煜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手撕渣男的情景,感慨万分。

江念晃着手中的酒杯,也是打心底的夸赞:“要是我前男友也是出轨才和我分手的话,我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王煜说:“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哦对,总有一天剑在手,杀尽天下负心狗!”

吐槽之时,江念晃被子的力度无意中大了些,高脚杯差点手滑掉下去,她急忙稳稳的抓住,再抬眼却看到杯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几道红酒的残留余液还在杯口打转。

剩余的红酒呢?怎么没有了?

顿时江念心里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噗。”突然有一个男生很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江念循声看去,只见应沉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某位先生的白大褂上,此刻已被红酒滋润出一朵鲜艳的花。

这场景,简直宛如肃穆的丧服被姨妈血给洗礼了般惨不忍睹。

几秒后,顾佰抬头看向一脸尴尬正努力挤笑的江念,他那俊俏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姨妈鲜血血染白大褂?”王煜觉得这词不太应景,赶忙转口。

应沉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的大笑道:“应该说是被姨妈血哦不,是被鲜血洗礼过的丧服。”

应沉经常吐槽顾佰这件白大褂像披麻戴孝的丧服,结果这货不仅不放在心上,竟然还穿出来跟他见面。

这下倒霉了吧,谁让他这么喜欢穿白大褂。

江念精致的脸上快速滑过一道黑线,不过转眼便“嘿嘿”一笑。她在酒桌上扯了几张面巾纸俯身胡乱的擦拭着,可是这红酒已经逐渐浸入白色纯棉面料,只能擦去未干的水珠。

“这位帅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向您道歉。”她挤出来一个标准的礼貌微笑,语气中显然是故作的撒娇卖乖。

应沉忍俊不禁的看着顾佰,又瞧了眼他身边的小主唱,不禁暗自为自己这个纯情好兄弟窃喜。

刚才他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帮顾佰给这个小主唱要个手机号什么的,没想到缘分就是这么巧。

“我对我一时的疏忽大意实在是感到抱歉,您呢,以后在我们酒吧消费打七折,怎么样?”虽说不是这个酒吧的老板娘,可是江念好歹也出过资金出过力的,许鹤孜倒也任由她肆意妄为。

顾佰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威士忌的酒杯,他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噙起一丝浅笑。

“打折就算了,不如,你帮他把衣服给洗了吧?”应沉插嘴道。

顿时,江念机械性的抽了抽嘴角。

“这位帅哥一看就是宽宏大量的人,怎么会计较这些而让我们的小主唱洗衣服呢。”王煜赶紧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应沉。

她紧接着略带谄媚的对顾佰笑:“这位帅哥,您说对吧?”

顾佰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对上江念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突然弯了弯眉眼:“那就麻烦你了。”说罢,便起身利索的脱下白大褂。

他将衣服递到江念手中,说道:“衣服的左边口袋有我的名片,洗好了记得打给我。”

江念和王煜脸上的微笑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应沉在一旁幸灾乐祸,虽然说着让江念洗衣服,但自己也就是随口一说,毕竟按照顾佰向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性格,遇到这种事多半就会算了,谁知道今天这伙计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

王煜凶狠的目光立马刺向偷乐的应沉,这眼神分明在骂道,“你这个人就是欠揍”。

应沉满不在乎的朝她翻个白眼。

“好的,我知道了。”虽说内心里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可是江念的脸上还是露出一副八颗牙的标准微笑。

“哦对了,”顾佰喝了口酒,不紧不慢的提了句:“最好不要干洗,因为是白色纯棉的面料,干洗容易泛黄。”

江念模式化的微笑点头:“好的。”

“希望两位帅哥在我们酒吧玩得开心,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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