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窦大宝被我吓了一跳。
我顾不上回答他,两步冲到栓柱跟前,伸手拉开了蜷缩的狗尸。
“我艹!栓柱……它居然是母狗!”窦大宝说话都岔音了:“它下崽儿了!”
我愣在原地,好半天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只流浪狗,情绪受到如此的震撼。
栓柱是流浪狗,骨架虽大,但因为饥一餐饱一顿,瘦骨嶙峋。
再加上浓密邋遢的狗毛纠结在一起,我和窦大宝都没发现,这竟然是一条母狗。
直到这会儿,看到狗尸围抱在怀里的两只巴掌大的初生狗崽,和它们含在嘴里,拼命吮吸的干瘪房,才知道栓柱不光是一条母狗,还是一个母亲。
“这是它临死前下的崽儿。”窦大宝带着哭音说。
“快……快……快……”姜怀波呼吸粗重,话说不成个,俯身就想去抱两条狗崽。
我猛地一把将他甩开,窦大宝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他妈上赶着想干什么?这不是你咬栓柱、吸狗血那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