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芫趴在车窗边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后面不近不远跟着的黑色奔驰,那个车牌号她熟得很。叶鹿这个笨蛋,她都说了不要跟不要跟他竟然偷偷地跟着来了,说要目送她出市,她看他是想目送她‘出事’,气死了,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芫芫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呀?”路母转头看着路清芫略显苍白的俏脸有些担忧,这丫头怎么气色不太好呢。

路清芫猛地回神,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儿。”

“我姐好着呢,怎么会有事情,嘻嘻,”路沂芜笑着凑过来,一张脸扭得像菊花似的,戏谑地戳戳她的胳膊,意有所指地朝后仰着下巴“对吧姐?”

路清芫看着他笑了,笑得甜甜的,然后就在他不知所措的下一秒狠狠扭上他的大腿。路沂芜俊脸变了形,表情都狰狞了,刚想叫出声来嘴里却被她塞了一块纸巾。

呵呵,这是你应得的下场,让你再说,天天天说,路清芫抿着嘴巴看他,拼命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

最毒妇人心,路沂芜愤愤地吐出口里的纸巾,不满地逼视着一脸淡定的路清芫。他真的是她亲弟弟吗,确定不是后的?

“快要出市了,再过三个小时我们就回家了,不知道家里成什么样子了。”路母欣然地笑笑,怀念着许久未见的故乡。

路清芫和路沂芜飞快地对视了一眼,各怀心思。路沂芜是在想等他回去后如何征服那个整天野跑的小正妹,而路清芫却是在想叶鹿是不是该回去了?她走的时候对他态度是不是不太好?

那天叶鹿告诉她要去参加什么封闭式训练,可能要两个月不能联系她了。本来她还心疼得不行,谁知道他竟然趁着这个机会把她按在床上狠吃了一顿豆腐,他的手竟然伸进了她的胸衣里,气得她走的那天都没和他告别,悄悄就溜了。

然后还是叶鹿从路沂芜那里得到消息,一路追堵才跟到了这里。其实她刚上车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她还没和他好好告别,两个月呢,唉。

想着想着,路清芫转头去看身后,那辆黑色奔驰停在了路口,大白天的竟然开着车灯。不用想她都知道一定是叶鹿那个大笨蛋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力,真傻不是吗?

“别看了,都看不见喽,”路沂芜趴在她跟前,欠扁似地小声教训着她:“那会儿让你好好道别你就不,这下好了吧,等你回来也看不见他,起码得两个月呢。女人啊,真是奇怪的东西。”

路清芫翻着白眼瞪他:“闭嘴吧你,好像你多懂似的,你懂你还搞不定某人?”

“切,我那是还没出马呢。”路沂芜悻悻地吐了吐舌,故作潇洒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哦,那预祝你马到成功啊。”

“切~~,不感谢。”

“额,我呸,你这个不识好人心的家伙。”路清芫翻了个白眼,脚下踹了他一下,自己挪到一边安静地睡了,这几天和叶鹿闹腾的多了,她现在急需补眠。

汽车微微颠簸着,路清芫皱着眉头做着噩梦。她梦到叶鹿了,他不知道和谁在打架,两个又高又结实的男人厮打在一起,都是一身血头都破了,然后叶鹿转过身来眼神又凶又狠地瞪着她,还说她让他觉得恶心。

“不!”路清芫从梦里惊醒,头上滑下豆大的虚汗,双眼无神地望着车顶犹自心悸着。

路母赶快转过身来摸摸她的额头:“好凉呀,芫芫你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马上就到家了!”

路清芫摸了摸头上的汗,看着慈祥的路母暗暗吐了一口气:“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身边的路沂芜还咂着嘴,睡地像头死猪,像是被她吵到了似的,嘴里咕囔着。

原来是梦啊,还好。

叶鹿那么好,怎么会那样说她呢,看来果然是梦啊,路清芫撇撇嘴,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果然有很多条未读消息,都是叶鹿发来的。

一一点开,好多消息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内容很少却让她心跳不已,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会调情了。

“我刚刚发现一个大惊喜,现在正在挖掘它,以后你一定会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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