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妥协。

师父说,太极,或练两种,一是术,讲究伎俩,主要应用在攻击、防守。二是道,只有修这一条路,论的是渐修顿悟。师父一辈子练的是修,她负羡,从来都是术。

她腹式呼吸,双臂随一呼一吸摆甩,每一步都是进攻,每一掌都不留余地。

肖骜小学三年级练过跆拳道,但也没教这个,教的是空手劈木板,而且还是那种一撅就折的木板,别看难度系数不高,那他都没打烂过一块。这个水平,怎么敌得过负羡步步紧逼?

他总不能跟她耍混蛋吧?

琢磨到这儿,肖骜顿住,为什么不能跟她耍混蛋?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想着,他不退了,一把搂住负羡的腰,死死固着。为防止她像昨晚上一样双手解脱,偷袭他,他机智的钳住她两只手,交叠在她后背。为防止她再提膝,抵他下阴,又夹住她两条腿。

当然,结果就是他们一齐倒地。

他钳着她手脚,带着她滚进门,脚尖把门关上,身体把人压下。

负羡怒目瞪着他,不求饶,也不要求他松手。她总能挣脱开的。

肖骜看着她,眉眼含笑,“我把你六十四式学完了,你再没点新的花样,要打不过我了。”

负羡一口咬在他胸腹,“我还有六十四式八卦掌,一百二十八氏野招,你可以慢慢学。”

肖骜胸腹吃痛,吸一口凉气,“那我要是学会了,你跟我在一起。”

负羡趁着他发春,头撞上他下巴,在他受痛松懈四肢时,迅速出掌,反败为胜。

肖骜受了她五分力的一掌,转身,躺在地上,捂着胸,看着天花板,“或者让我摸胸。”

负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肖骜笑,他迟早会有这个机会。

负羡转身去浴室,简单洗了个澡,出现也无视肖骜,进里间,睡觉。

*

第二天一早,负羡起床,出来没看见肖骜,以为他像上次那样悄悄走了,洗漱出来,发现他在桌上摆早餐,“你起的可不早。”

负羡看着他,什么也没说。

肖骜拿起一块麻薯,“给,专门回一趟酒店,让随行厨师做的,祖国的味道。”

负羡还是看着他,什么也不说。

肖骜递到她嘴边,“不吃,是想着我喂你呢?”

负羡适才接过来,咬一口,嘴角沾了碎屑。

肖骜咂嘴,手伸过去,给她擦掉,“怎么那么笨蛋呢?这也能沾上?”

负羡被他触到嘴唇,才后知后觉的躲开。

肖骜犯规了。

“你。”负羡吐出一个音节。

肖骜笑,“离你远一点是吗?这个说法是不成立的。照目前我们的合作关系,我离你再远,也不会超过三米,三米跟一米也只是两步的问题,而一米跟十多公分连两步都没有,十多公分约等于零距离,零距离的情况下,抹点油,噗呲一滑,就负了……”

负羡眼神又恢复成她擅长的那一种。

肖骜不说话了,他想节省点体力,感觉未来一天,负羡会把他当牛使。

事实也是如此,肖骜借着狩猎的由头无限出入长角羚公园内部,想尽一切办法套工作人员的话,要不是提前有心理准备,真不见得能承受的了。

主要是那群大姐说话不好好说,非动手动脚的,对他的**毫不避讳的流口水,最过分的当属混乱之中,不知道谁这么不要脸,狠捏了他性感紧致的臀部好几下……

但总算没有白白出卖**,还是被他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向导之前处过一个哈拉雷的男朋友,她说她在来在这里工作之前,经常去找他,次次身体被掏空一样的回来。职业不太清楚,只听向导提过几句,说他是高危行业,每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当他再深入打听时,对方就要求跟他到床上打架了,他能应吗?不能!

那种出卖灵魂,出卖**的勾当他是不会干的,他的逼格也不允许他自甘堕落,什么货色都接收,他又不是垃圾回收站,知道这世上有负羡那种塔尖儿上的条件的女人,他的字典就没有‘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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