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诚从咖啡厅出来,不禁犯起了了嘀咕,郑诗珞是怎么回事,之前和自己约好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影。
掏出手机来,刚准备打过去,手机却陡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正是郑诗珞的。
“喂,你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你?”
朱立诚还没开口,对方倒先兴师问罪了,“我在,我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刚才是一个叫吴什么的,把我带过来的,你在哪儿呢?”
“我在车站门口啊,路上堵车,稍微迟了点,可到这已经找了几圈了,就是没看见你人。”郑诗珞在电话里抱怨道。
“好了,你就在那等我,我打个车过去,见面再聊。”挂了电话以后,朱立诚直接打了辆车直奔车站。
到了车站门口,老远就看见郑诗珞站在那东张西望,一身西瓜红的套装,格外惹眼。“诗珞!”朱立诚冲着郑诗珞挥了挥手,大步跑了过去。
“快上车,爸妈都在那等急了,都打电话来催了!”郑诗珞对跑得气喘吁吁的朱立诚说。
“可是,刚才……”
朱立诚刚想解释,却被郑诗珞打断了,“别在刚才、可是的了,爸开会的时间提前到今天下午了,晚上肯定要聚餐,明天好像就要出去参观了。”郑诗珞风风火火地拉开了车门,边说边发动了那辆崭新的路虎。
一路上,郑诗珞驾驶着路虎在车流里左冲右突,朱立诚则紧紧地抓住车窗顶上的把手。不一会功夫,两人就到了应天军区第一招待所,停好车以后,郑诗珞拉着朱立诚的手进了招待所那气派的大门。
说是招待所,坊间传闻,里面的设施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站着的四个迎宾姐身高都在一米六八左右,清一色的大红旗袍,开叉很高,雪白的长腿露出了一大截。
朱立诚硬是忍着没往那看,心里却神往不已。
进门以后,郑诗珞带着朱立诚直接上了二楼,在应天厅门口停了下来,用手指了指里面,意思自己的父亲郑相国和母亲胡梅正在里面。
朱立诚不觉一阵紧张,连忙松开了郑诗珞的手,整了整身上的西服。这衣服是来之前朱立诚刚买的,花去一千多呢,是彬彬的,也算是国产名牌了。
早晨来之前,在打不打领带,朱立诚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打。现在看来是多么明智的选择,没打领带还觉得喉咙口一阵阵的发紧,要是打了的话,怕是不是会被憋住气。朱立诚做了三次深呼吸以后,用眼睛示意郑诗珞,意思是他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去了。
郑诗珞见他紧张得有点变形的脸,嘴角翘起,微微一笑,用鼓励的语气说:“别紧张,我父母挺和蔼的!”
朱立诚听后,脸上挤出了一丝僵硬的笑容,心想,你说得到轻松,别紧张,他要不是你老爸,你来试试,看你紧不紧张?那可是华夏国的将军,堂堂的省委常委,自己见过的最高级别的官员,就是泯州市委书记李朝运,也不过是个正厅级而已。和郑相国相比,两人在级别上的差距虽不是太大,但对于朱立诚的意义可就大相径庭,一个是路人甲,一个则是自己未来的岳父。
貌似郑相国对自己还不太满意,这岳父二字叫出口,人家答不答应,目前还真不好说。
郑诗珞推开门,朱立诚跟在她的身后走了进去,边走边强迫自己面带微笑,要是有个镜子在眼前的话,他就会发现这样的笑容,简直比哭还难看。
推门进去以后,朱立诚发现屋里只有四个人,两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都身穿军装,肩章上都有颗金星。坐在二人旁边的则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士,看上去也就四十五岁上下,正满脸笑容地看着自己。这不用说应该是郑诗珞的母亲,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大人。还有个年轻人正站在窗边,背对着自己打电话。
“立诚,这是我爸。”郑诗珞指着坐在右边的那个略微有点发胖的少将说。朱立诚一听连忙掏出烟,弯腰地递过去一支,嘴里恭敬地说:“伯父,您好!我叫朱立诚,请您多关照。”
郑相国听后,接过中华烟,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