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叶
枫喝止,他拿起骰盅以及几枚骰子,随意看了看,然后笑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所以请不要耍花招。”
临江赌圣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骰子呢,里面装有水银。”
叶枫伸出食指,在骰盅上弹了弹,“这个也有猫腻,要不要我当场揭穿?”“
看来你是个行家。”
临江赌圣暗暗吃惊,现叶枫的确不简单,于是随后又对女荷官说道,“我们这是公平较量,既然骰盅有问题,那就重新换两副新的。”
女荷官点了点头,脸上始终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并未因为骰盅问题而流露出丝毫尴尬。
她转身离去,几十秒过后,两副新的骰盅呈现呈现在了赌桌上。女
荷官做出邀请手势,笑道:“叶先生,请您——”
她的话刚说至一半,便被叶枫打断:“不用了。”
叶枫相信,对方没有胆量继续在道具上做手脚,而且无论是骰盅还是骰子,还存在不为人知的猫腻的话,在玩游戏的过程中,肯定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的。
临江赌圣商量着规则:“咱们是猜大小,还是直接开。”叶
枫挥了挥手:“不用猜来猜去那么麻烦,直接开,五枚骰子比点数大小。”游
戏越简单,其实就越刺激。简
单粗暴爽,比的就是技巧、运气和胆魄。叶
枫这么多年,经历过无数场生死,所以在胆魄方面自然不成任何问题。至
于技巧,尽管不显山不露水,但是赌技却达到了技压群雄的境界,纵然坐在对面的人,是临江赌圣,他依然有信心将其拿下。
运气嘛,双方之间,五五开,可以忽略不计。
临江赌圣表示赞同:“有点意思,我喜欢。”
摇骰子,开一把五百万元,格兰赌场的马仔们,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所以格外饶有兴致。“
赌圣加油,输的叶枫倾家荡产。”
“这么玩下去的话,连输几次的话,叶枫恐怕得赔上名下所有酒吧。”
“我之前有幸见过赌圣玩骰子,似乎从未输过。”“
这么说来,赌圣赢定了!”
议论声风向又变,马仔们一致看好临江赌圣,毕竟他们心里也很清楚,叶枫是仇家,不可能为其叫好的。女
荷官在检查骰盅无误后,分别置于叶枫与临江赌圣的面前。二
人开始握着骰盅进行摇骰子。在
此期间,叶枫笑着说道:“赌圣先生,你现在的压力很大呐。”对
方回应:“何出此言。”“
一把五百万,假如你输了的话,这钱是乔武出,所以你输不得,否则的话,后果严重性,不用我挑明了吧。”“
我……是不可能输的。”犹
豫间,临江赌圣答道,然而他的内心却是处于惴惴不安的状态。
因为紧张的缘故,以至于他的喉结蠕动了几下。
倘若仔细观察的话,会现他握着骰盅的手,也在轻微颤抖着。
其实,临江赌圣是赞同叶枫观点的,他输不起,因为赌注实在是太大了。
武爷若是输了钱,肯定会怪罪于他的。有
那么一瞬间,赌圣有些后悔,继续跟叶枫对赌了,毕竟他对这个年轻人的赌技,一无所知。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无论是商界、战场上,还是赌场上,都是通用的。
然而赌圣对叶枫的了解度,空白的如同一张白纸。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已至此,临江赌圣已是骑虎难下。叶
枫继续采取心理战,对其施压:“凡事没有那么绝对,就像我刚刚开牌开出了豹子,千分之几的概率被我碰上了,是不是意味着,今天我的运气会一直很不错呢。”
言罢,他放下了骰盅,不再摇晃。赌
圣紧随其后,只不过由于心理负担过重的缘故,他在搁置下骰盅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导致其中一枚骰子生了变化。这
尽管是细节,然而却决定了成败。
因为摇骰子手法轻重,是决定大小的重要因素之一。
可以说,临江赌圣在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