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进淮回头大喊:“开船、开船!靠上去!靠上去!”
众位东盟弟子,一齐相助洪晟,把座船朝倭奴大船开过去。
李进淮紧盯面前倭奴大船,突见中间甲板上围攻金寓北的大片倭奴中,有人急冲向船头,长刀翻飞,攻向李仁恭和成金效。
李仁恭为护卫成金效,不能闪身趋避,只能立于成金效身侧,挥短迎敌。
李仁恭知道,身后李进淮和众多东盟弟子,片刻间即能上到倭奴船上来援手,故而毫不慌乱,沉静应敌。
一名倭奴转到李仁恭身后,与其余倭奴前后夹攻,李进淮大喊一声:“仁恭兄弟!小心背后!”
喊声未落,突见李仁恭竟然浑身僵直,挥向身后的短竟脱手飞出,落入水中。
背后倭奴狂叫声中,双手挥长刀横扫向李仁恭后背。
李进淮心胆俱震,大叫一声:“仁恭兄弟!”手中长剑力甩向前,长剑飞旋着飞向倭奴举刀的双臂,同时飞身而起,疾跃而来。
长剑“呜呜”飞至,“嚓”地一声,将倭奴双手连同长刀一起斩落。
那倭奴双手被李进淮飞剑斩掉,长刀歪斜,带着那倭奴的双手变向飞入倭奴丛中,一名倭奴正狂吼直进,被那双手擎刀砍到耳边,头颅即刻被横斜一分为二,不明来由之中,一命呜呼。
那断手倭奴,仍在双臂挥舞大叫,鲜血四处飞溅,众多倭奴见此情景,无不惊骇变色,陡然间叫声立停,怔怔看着垓心中三人。
李进淮将李仁恭身后的倭奴斩去双手,使李仁恭免去了身异处之厄。可是那挺刀刺向李仁恭前胸的倭奴,与李进淮之间隔了李仁恭和几名倭奴。
李进淮身在空中,一柄长剑已经脱手,浑身战抖,两眼冒火,无计可施。惶急之下,向那倭奴猛击出一掌,可是被李仁恭身后三名倭奴给挡住了掌力。
李进淮眼睁睁看着那倭奴将一柄长刀直刺进李仁恭胸膛里去,登时,刀尖从李仁恭后背上透了出来。
李进淮落上船头,声嘶力竭,狂叫一声:“仁恭……”即刻,几柄长刀向李进淮砍来,李进淮竟毫不理会身旁倭奴砍来的长刀,双掌直击向李仁恭面前擎刀力刺的倭奴头脸。
那名倭奴,正欲快意大笑,但是,陡然间,面上掌风呼啸,劲力如狂飙骤至,立刻头颅碎裂,脑浆四溅。李进淮陡觉背上、腿上各中了一刀,两处伤口即刻如火烧一般痛不可当。
李进淮左手托住李仁恭后背,右手向前探出,抽出李仁恭胸上的刀,向后尽力扫去,荡开又砍来的几柄长刀,大叫一声:“仁恭,兄弟……”
李进淮见李仁恭满面气恨,直直看着自己,道:“大哥,成……”突然双眼凸出,脖颈翻转,气绝身亡。
李进淮右手长刀护住身后,看着李仁恭,目眦欲裂,竟不再出一声。
李进淮左手缓缓将李仁恭放倒在成金效身旁,陡地起身,右手长刀如巨蟒一般向上疾撩,将身旁砍下的两柄长刀撩得直飞出去。
此时,东盟座船已靠到倭奴船舷上,东盟人众纷纷纵跃过来,船头几名倭奴,跳到甲板上,与甲板上的倭奴一起,与来到船上的东盟人众对峙起来。
陡听得金寓北大喊:“李进淮!李仁恭怎么了?”李进淮片刻才答:“大堂主,仁恭兄弟不行了……”金寓北手中长刀一滞,大叫一声:“李仁恭!”陡然间刀光暴涨如虹,劲风厉啸,卷向倭奴领。
李进淮喊道:“陈世风,看好李卫护使和成接应使!”李进淮喊声未落,已急纵到倭奴人群之中,虽然背上、腿上伤口都在流血,可是他如同不觉,长刀如快电疾风,一个人如癫似狂,“啊啊”大叫,狂砍硬劈。
过船来的东盟水运堂人众,看到李卫护使横躺船头,双眼暴睁,立时明白,前面倭奴丛中,进功使何以如疯虎一般死命冲杀,即刻悲愤大叫,冲上前来。
金寓北长刀之上,贯足太玄神力,多家刀法融会贯通,长刀起落之中,刀法自然转换运使,尽择精要,直逼倭奴领。
倭奴领不愧是刀中高手,虽然身周人声鼎沸,